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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止礿看老和尚的笑容在午后日光下带了些神秘,不确定道:“大师您的意思是……让我借着给他小女儿看病的名义,打探一下朱家?”
老和尚但笑不语,随即打发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若是没有其余事情,还请早些回去歇息吧。”
谢止礿:“……”
婴幼儿的魂魄比成年人脆弱,时常会游离至体外,外在表现出来便是发热恶寒。只是寻常草药便可以治疗温病,等到要求神拜佛的时候病症一般是较为严重了。
孩童一旦烧起来,容易落下病根,例如烧坏脑壳后变得痴傻。就算不为着师父的魂魄,谢止礿心上也有些担忧,便打算出了寺庙就立刻动身前往朱家。
谢止礿与薛蕴之皆在门外哄着思棣讲话。宋弇瞥了一眼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二人,便转过身对着依旧摆着一副和蔼表情的老和尚道:“大师,我有些事情想要问您。”
“王爷请讲。”
“大师是如何算得我们今日会出现在兰芳寺,又是如何知晓朱县尉家独子身上藏有我师父的一魄?”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
“那我再换一种问法。大师觉得我们这一路,总是如此之巧遇上师父散落至各处的魂魄,是冥冥之中师父在帮我们,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呢?”
老和尚略微收敛笑意,嘴上虽噙着笑,眼睛里已没有表情。这是一种与其说是微笑,不如说是有些悲悯的超脱凡俗的苦笑。
“王爷可信缘?若此有则彼有,若此灭则彼灭。有因必有果,凡果必有因。世间参破天机者甚少言语,谢国师亦如是。只因万物皆有定数,非凡人所能倾覆。”
宋弇眯起眼睛,乖张道:“我不信缘,亦不信命。大师这么说,便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佛珠挂于手上,又鞠了个躬后便回了房。禅房熏炉上的线香燃尽,只余一缕青烟。
谢止礿看着宋弇从门外进来,瞪大着眼傻呆呆问道:“你方才向住持问了些什么?”
“没问出什么,这帮秃驴最爱打哑谜,烦得很。问什么皆用天机不可泄露含糊过去。”宋弇不耐道。
谢止礿想了想:“可能住持与师父差不多德行,遇到瞎蒙瞎猜的地方便以‘天机不可泄露’或者‘你自个儿悟去罢’搪塞,实际自个儿也不知晓。”
薛蕴之颇无语:“你们怎将谢国师说得一文不值,他在我们这些别个流派的神魂师里还是十分有威望的。”
谢止礿反驳:“可说起灵啊、魂啊到底是什么,他也根本答不上来。比其和尚人人都是谜语人,师父的学说好似更加混沌。”
宋弇附和道:“你们不过是远香近臭,被老神棍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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