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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弇哼了一声:“算你准吧。”
薛蕴之也有些好奇那梳子的样子,自然问道:“你们俩那定情信物呢?”
谢止礿被他这个词儿臊到了,慌乱道:“什么定情信物……”臊完又有些郁闷,“两年前被大火烧没了。”
高姝言正觉得遗憾,却透着星光似瞥到宋弇耳朵有些红。只听这死傲娇咳了一下,装作云淡风轻实则非常紧张地闷声说了句:“改日我再送你一个呗。”
高姝言和薛蕴之:“……”
为什么这个时候感觉这俩人这么纯情???
与方才屋顶上融洽的氛围截然相反,院落中的刘智宁是吓得两股战战。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那几道熟悉的轮廓黑影就是砰砰几个响头,涕泪纵横道:“娘,孩儿错了。孩儿不该不听娘的话,执意和高姝言成婚。”
然后又朝另一个方向磕了一下头:“姝言,咱们夫妻一场,你就放过我吧。我有罪,没让你过上好日子,还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我该死,我知道错了,你投胎投个好人家吧,咱们来世再,来世再——”
“来世再什么?”高姝言的声音忽然出现,刘智宁头却磕在地面不肯抬起。他脑内一片混乱,根本分辨不出声音是从哪个方位传来。
他心里一横,闭着眼道:“来世若有缘,咱们再做夫——”
“谁要与你做夫妻?!来世咱们再也不见!”高姝言嘲讽道,“你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你到底错哪儿了,如此愚昧不堪,真如粪坑里的石头。”
“你错就错在你本性软弱,遇事只会逃避。你不是错在不听你娘的话,而是太听你娘的话了!不先成人,何以成家?我看你像个稚子,摊上事儿只会龟缩在壳里,不是找你娘就是找你娘子!”
谢止礿听罢不住点头,叹道:“高姑娘还是心地良善。”
薛蕴之怀疑自个儿耳朵出了问题,明明高姝言将刘智宁骂了个狗血淋头。
谢止礿知他不解,耐心解释道:“你看呐,她本来没必要和他废这么多话,说得这些不都是金玉良言么,在我听来是十分苦口婆心的。”
“她应该只是想出口恶气,并未想这么多。”宋弇无语,这世上大概只有谢止礿的脑回路是事事把人往好里想。
“良善”的高姝言看到在地上抱头缩着像只王八的刘智宁就十分来气,忍不住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喂。”
然后这只“王八”就似被火烧着般,啊啊叫了两下后便抱着头倒向一边,双目紧闭再无声响。
高姝言:“……”
谢止礿也是头回见着梦境里能晕两回的人。
梦境里再晕倒,这属于意识进入到了更深的灵海里。神魂师经过修炼是无甚关系,就像当时他进入朱思棣的境中境。但寻常人来这么两次,谢止礿是真怕刘智宁再也醒不过来了。
于是他立刻蹲下身,细细探查着刘智宁的神魂情况。
他蹲下的瞬间,便觉得心脏仿佛被人紧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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