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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琪重新望向伙伴,“宋丛还好吗?”
“好,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不好。”欢尔打趣,随之犹豫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你啊……”祁琪叹气,“杜漫的朋友圈我能看到,欢尔我不傻。”
他们还未正式宣告在一起,可同一天做了同样的事朋友圈发布类似的场景,社交网路让一切都有迹可循。
欢尔不知自己该站在哪方立场,只得小声说一句,“琪,我……”
“怎么还为难上了。”祁琪走近揉揉她脑袋,“早都过去了,宋丛和我是完完全全过去时,there was。我可不希望你夹在中间左顾右盼,以后你结婚我们可都要去的。”
“结婚?”欢尔不记得地铁上说过的话,那却也是迷迷糊糊中给出的答案。
“哎呦。我都不知道该为栖迟高兴还是担心。”祁琪拉过她的手,“干活,早收拾完我带你去逛超市,好多要买的呢。”
兢兢业业走动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人,而这种改变恰也抚平众多难以安放的心事。好的坏的,踌躇的留恋的,久久徘徊的亦或刻骨铭心的,记忆既然无法消除那就让它留存吧,再次被拾起,那也只是一段如此那般曾经发生过的事而已。
归档是成年人的必修技之一。
“欢尔,”祁琪突然说道,“我和你,你和宋丛栖迟,这样算来有十年了。”
欢尔一怔,“是哎。”
从初三搬来家属院的暑假,十年,就这样有波澜却也平淡地过来了。
“真快。”祁琪感叹,竟然就这样过了人生十年。
这一刻她丝毫不觉难过,她为宋丛也为自己高兴。
因为有结束才有下一场未知的开始啊。
??68, 十年2
开学后第一次组会,欢尔见到自己的外导 David。年龄与丁和平相仿,挺一圆圆肚腩,样貌和善。因来之前读过他诸多文献,本身又有学术大牛滤镜,欢尔对未来十八个月的异地生活期待值拉满。然而组会从开始至结束一共持续一刻钟,这期间大家各自汇报 David 给出指导意见,只在最后两分钟他才正式介绍陈欢尔的到来。
“我不会经常过来,有事随时邮件。”David 在会后向她介绍另一人,“我不在的时候 Mark 会作为副导帮助你,他的研究方向与你一致,任何情况都可与他讨论。”
被称作 Mark 的人三十上下,刚刚会上他的两倍语速让欢尔印象深刻。
“谢谢。”欢尔对两人笑笑。
“希望你在这里一切顺利,”David 拍拍她肩膀,也笑了笑,“首先要适应坏天气。”
阴雨连绵数日,伦敦久未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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