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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这个毛毡和冯圆圆真的很像。

是那只真正的冯圆圆。

冯榕海把毛毡放进蓝蓝手里：“是不是很像你那只？”

毛毡玩偶入手还有冯榕海怀里的暖意，这暖意温柔却又霸道，顺着指尖直直落在胸腔深处。

“你见过它啊？”她放低了声音，却压抑不住声音里的喜悦。

冯榕海的眼里便多了几分雀跃：“嗯，我经常梦见它，在我的梦里，只有它看得见我，”

他抬眼看了蓝蓝一眼，有些不自在道，“你都不如它，你看不见我。”

他抬眼看了蓝蓝一眼，有些不自在道，“你都不如它，你看不见我。”

蓝蓝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冯榕海脸色一红：“我走了，新年快乐。”

就在此刻，远处的新年钟声响起。

街角尽头的巨大屏幕上炸开朵朵烟花。

冯榕海和蓝蓝扭头看过去，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新年快乐。”蓝蓝轻声道。

冯榕海笑着道别，走近电梯的时候，又突然道：“我提前申请了MIT的研究生，等下学期签证办完就过去。”

蓝蓝一愣。

“以后我就可以叫你学姐了。”

少年眼里的光比远处屏幕里烟花似乎还要更绚烂。

“好。”

11

冯榕海是四月份走的，巧的是他爸妈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都因为一些项目而留在了美国，这也是他过年都没回家的原因，这次过去正好一家团圆。

他和朋友们早就告过了别，也没让人送，只是前一夜辗转反侧，到底还是厚着脸皮给蓝蓝说了一声，倒也没多说，只是简单的告别，提了一下航班时间。

次日，他在机场大厅门外，守着时间频频看向外面，私心里抱着蓝蓝会过来送他的小小奢望。

他想，如果蓝蓝来了，那他就告诉她，他喜欢她，不是因为——

不是因为——

冯榕海脑子里轰然一声响，停住了所有思绪。

蓝蓝站在几步之外，长发散落在肩头，望着他盈盈而笑。

他丢下行李箱几步走过去，不由自主地将人整个扑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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