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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先生1982年还给我写了一首题为《相逢行》的长篇歌行。全诗将近四百字,里边写了我的家世以及我在患难中不废读书写作的教学生涯,也写了先生与我相逢的欣喜,诗中写有这样的诗句:“草堂三月明春色,鹃花红艳松楠翠。早岁曾耽绝妙文,初逢竟似曾相识。论著精宏四五编,如游佳景入名山。最难所见多相合,宛似蓬莱有胜缘。灵光一接成孤往,庄惠相期非梦想。书生报国果何从,诗教绵绵传嗣响。凤凰凌风来九天,梧桐高耸龙门颠。百年身世千秋业,莫负相逢人海间。”先生对我的知赏与期望,使我既惭且感无已。
1992年10月,四川大学为缪钺先生举行九十华诞祝寿大会,我在温哥华没能亲自来参加,于是就为先生写了一首诗祝寿:
当时锦水记相逢,蒙许知音倾盖中。公赏端临比容甫,我惭无己慕南丰。词探十载灵境,人颂三千绛帐功。遥祝期颐今日寿,烟波万里意千重。(《贺缪彦威先生九旬初度》)
1994年12月,先生重病住院,当时我正在北京探亲,已经买好了机票,准备去看望先生。后来因为我得了重感冒,家里人都不让我去,我侄子便把机票给退了。我给先生家里打了电话,说好转年4月中旬回国时再去看望。没想到先生竟然在1月中旬去世,没能在先生生前见上一面,令我感愧不已。于是我写了三首诗悼念缪先生:
锦城又见杜鹃红,重到情怀百不同。依旧铮楼书室在,只今何处觅高风。
当时两度约重来,事阻偏教此愿乖。逝者难回悭一面,延陵徐墓有深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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