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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很久都没玩桥牌了,一直都没时间。”

(由于这样的原因,一个年轻男子满含泪水跳着舞步,你不觉得有些异样和尴尬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表现缺乏女人眼中男人该有的力量和自信,这一点你不明白吗?你根本不需要作为恋爱对象的女人,你需要的是慈母一样的女人,靠在她的肩头,擦干你的泪水,赞美你那脆弱的小自我,照料你那身体的小需求。胡思乱想的年轻人,你这样做真是糟糕至极,你最好马上改正,如果你不想让那姑娘难过,不想让你那横飞的泪水毁掉她的妆容,最好不要和那无人欣赏的可怜姑娘跳舞,你最好离开舞池走到外面,告诉自己,母亲身在远方,没有人能理解你,别人是否理解对你并没有多少意义。你不妨改变一下,试着去理解别人吧。)

● 5月30日,柏林

我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变成了瓦洛佳[29]那样的人,向往狂热,头脑中总会蹦出以前从不会有的一些想法。我说过,我无法接受共产主义者,因为他们天性懦弱,恃才傲物。

共产主义者认为西欧文明之船正在下沉,他们就像逃避灾难的老鼠那样抛弃了这艘大船,而不是留下来拯救它,让它漂浮在水面上。弃船时,他们抓住了经济调节的理论,这种理论尽管有些过时但也可能是正确的,他们希望借助这个理论纵身跨越深渊,那是人类几百年来一直努力想跨越的深渊——那是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进程。他们自认为能力和智慧远远超过祖辈。他们嘲笑几个世纪以来让人困扰和烦恼的一切事情,认为祖辈们和当代多数人都是不可救药的傻瓜。我说过,我不是虔诚的教徒,但是这种亵渎文化和知识的粗鲁态度震撼了我,这是对人类世界以往一切斗争、苦痛和牺牲的莫大亵渎。我认为有一天共产主义者必将因为这些行为受到惩罚,正像一切无知、狂妄和自大都要受到惩罚一样。

我想努力陈说清楚,上述情况只适用于共产主义的国际性方面。作为一种只在苏联才出现的现象,它可能有着不同的蕴意;对苏联来说,在某种意义上它可能是一种建设的必然发展模式。但是对我们西方来说,它只能被看作落日余晖,意味着衰退。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搞清它为什么会改变我们。我们袖手旁观停止斗争,就因为情况对我们不利?当比赛分数对自己球队不利时,足球运动员就要离开球场吗?真正的战士面对战争来袭时,应该焦灼地盘算自己到底该不该参战吗?在成长过程中,我们的个人行为要合乎礼仪准则,希望这些准则能够对人类的自我完善发挥效用。这些准则与经济学无关,我们拥有这些准则不光是因为我们是资本家,还因为我们是人文主义者。单纯的经济体制变化不会把它们从我们身上带走。这有赖于我们来保存和捍卫保卫它们,不要因为它们岌岌可危就放弃掉。

伦理学家凯南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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