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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属于另外一种人:整天和很多人打交道,却缺乏真正亲密的交流。你每天和别人谈论天气、体育、时尚之类的话题,而人生的真正难题,那种使你夜不成寐、苦苦思索的难题却深藏在你心里。你在走廊里笑着跟同事打招呼的时候,你面对的重重困难并不为他们所知,因为有些难题你就是无法跟任何人诉说。可话说回来,如果别人不知道你的难题,他们怎能从观察你的处理方式中受益呢?
更令人沮丧的也许是,亲眼见到你以敬虔态度对待苦难的那少数几个人似乎无动于衷。你做的榜样并没有鼓励他们,上帝对你持久的恩典并没有触动他们。这时候,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辞了工作、花了好些钱参加竞选却最终落选的政客,所有的苦都白受了!
白白受苦……想想多么可怕。为信仰受苦,行!为家人受苦,甘心!为欲望受苦,也许会。可是什么都不为的话,多么可悲!其实,不论你属于上述哪一种情况—孤身一人或孤独寂寞,当你觉得自己的痛苦和悲伤都是无意义、无价值时,会很容易陷入一种绝望的境地。
要说我认识的人里有谁算是典型的白受苦,则非丹妮丝·沃尔特莫属。读过我的第一本书的人大概还记得,她和贝蒂·格洛夫、B.J.还有安,是我在格林奥克斯康复医院里的四位病友。在我入住格林奥克斯的一年半前,丹妮丝正在巴尔的摩西城高中上高三,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美女拉拉队长。一天上午课间时分,她在和几个同学跑上楼梯时,不慎跌了一跤。谁都没当回事,朋友们帮她掸了掸衣服,捡回散落的课本。
“岁数大了,腿脚不灵便了吧?”有人开玩笑。
“不知怎么回事,”丹妮丝带着困惑的神情,歪着头说,“我觉得腿有点软。”
“大概是你总吃瘦身餐的缘故。”她最好的朋友提醒,“你真没必要减肥的,你的身材已经够棒了。你完全可以多吃些午餐,只吃一根胡萝卜和一个苹果哪够?”
“我想你是对的。”丹妮丝表示同意,然后大家就去上课了。
可到放学的时候,她几乎无法走路。回到家,她直接上床睡觉,醒来吃晚饭时,她的下肢竟然瘫痪了,很快,上肢也瘫痪了,不久她就双目失明—医生一直无法确诊她到底患上了什么病。
丹妮丝·沃尔特一动不动地躺在格林奥克斯的病床上,知道受苦是什么滋味。她不能看电视,也不能凝望窗外。她无法阅读,只能等着别人念给她听。至于交谈,她连说几句话都着实费劲。最痛苦的是,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确有朋友偶尔来看她,可她住院的时间太长,后来除了最上心的几个人,大家都不来探视了。到最后,只剩她妈妈—一位了不起的基督徒,始终如一地每天晚上过来给她读圣经,跟垂死的女儿一同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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