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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将军,你筹了多少银子?”
“卑职多方告贷,才聚了二万两银子,川湖兵嫌少不干,卑职无奈,再向商民告借,好歹弄了五万两发了,这才散去,但后面的跟不上,还得闹起来呀!”
“带头闹事的查出了吗?”
“还没有细查,但出头露面的是两个小旗长。一个叫杨正朝,一个就是给您领路的张思顺。”吴国琦道。
“是他?!那他还在茶馆酒肆中逍遥?为何不办?”
“办?他们不办了我们就已经磕头了!事发之时,卑职就命参将彭簪古、都司左良玉提兵弹压,救出毕大人,但他二人竟坐视不管,回说本营也在闹事,无法分身。如今是兵不像兵官不像官,他们不再闹已经谢天谢地了!”吴国琦道。
袁崇焕心中一动:“不先安抚劝导,就要弹压?”
吴国琦稍一犹豫:“事起仓促,不得不备。郭将军出面安抚,卑职就暗中安排了。”
袁崇焕端起茶慢慢喝着,许久,从袖中抽出一纸黄绢,“二位请看这个。”说着将纸推到二人面前,加重语气道,“圣上密旨!”
二人一激灵站起,头朝下就要栽跪下。袁崇焕伸手扶住:“不必,圣旨不是给你我的,这里又无外人,坐下慢慢看。”
吴国琦展卷在手,郭广凑过头来细读起来。密旨是给兵部的:
宁远川兵索饷,何遽逞逆干犯?尔部曰“援辽之兵皆乌合之众,原无急公效死之心,一有警报,借口缺饷以掩奔溃之实”,同城中岂皆人人与乱?有能缚叛开门官兵,重加升赏,同党能缚戎首,既宥前罪。尔部马上传与新旧督臣,速为戢定,毋使东走!
郭广摇摇头:“兵部怎能如此信口雌黄,推诿责任?”
“皇上似也不满兵部说词,”袁崇焕一指密旨,“事关重大,不可轻泄。”
“卑职知道。”二人齐答。
“二位有何高见?”
“还有什么说?照旨意办就是。”吴国琦道。
“郭将军看呢?”
郭广沉吟一下,说道:“如此行事,必激祸端,不遵上谕,又吃罪不起,卑职愚钝,全凭大人安排,卑职遵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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