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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下头,迈向冰箱拿出刚灌了一口,突然想到以前白乔息总是拦在冰箱前不让他直接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手一顿拧好瓶盖又放了回去。
“是程先生让我来的,我马上就做完了。您稍等。”
“你回去吧,不用做了,”霍闻扫了一眼厨房的饭餐,又转身看着这空寂到只有家具的偌大别墅,“给程方砚打电话,让他过来。”
程方砚输好了密码踏了进来,玄关灯应声而亮。他换好鞋走了一圈,发现只有厨房亮着灯,衬得周围格外漆黑一片。
“你来了。”
程方砚寻声回头看向沙发,霍闻坐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面前烟灰缸里又是满满一堆烟头。月光洒了他身侧,衬得他的脸神情晦暗不明。
“霍总。”
霍闻不与其多说,只将下巴往厨房方向一抬,“进去做饭。”
“霍总,我不会做饭,在最开始我就跟你讲过了。”程方砚立在原地。
“那就学。”霍闻抬眼看他,“去打听打听白乔息今中午给陆江北做的什么,你就做什么。”
程方砚仍旧不动:“我并不是白先生,而且白先生做的饭菜向来可口,我怕是学不来。”
“啪——”
霍闻把烟灰缸砸到地上,快步走过去把他抵到墙上,炙热的呼吸顺着他的脖颈与耳尖游荡。他努力平稳着呼吸,温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先去试试。”
程方砚半是悲悯半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最终点点头,还是进了厨房。
半小时后。
霍闻坐在餐桌前,望着眼前的饭菜问:“你确定这就是他今中午做的饭吗?”
程方砚点点头。其实不是,他并没有费时间去问,因为他知道霍闻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他瞒着他说他并不会做饭一样。
“不对,不是这个口味,”霍闻尝了一口,“这个太淡了,这个太咸了,还有白乔息做饭一定会做汤,你怎么没有?”
程方砚又端了一碗汤出来,霍闻迫切地接过去。
“不对!不对!”霍闻猛的一摔筷子,然后看向他,“为什么口味不对?!”
“因为我并不是白先生,没有人可以模仿得了白先生。”程方砚淡定陈述事实,“霍总,你们已经离婚了。”
南风知我意
“啪——”程方砚的脸被拍歪到一边,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淡漠。
“从明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霍闻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仔细看着他,“以后在家里办公,在家里等着我,就像他一样。就先好好学怎么做饭吧,最好做的和白乔息一模一样。”
“霍总,我说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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