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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至此处,执着拂尘柄甩了甩,将拂尘换了个臂弯靠枕着,继续向前走去。
这条路又长又窄,青石板被月光照亮,透着冷寂的青。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青珠儿……不是我的有缘人。梁公子是与我最有缘的人,我若多见他,对他是好是坏呢?”
他状似掐指捻算,实则双眸弯弯,只是做了个样子。
因为玉生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对他不好,可对我很好便够了。”
做了决定,玉生慢悠悠继续向前走去。
长长的街巷于他而言好似只在眨眼,每一步踏下,他都不觉得疲惫遥远。
哪怕他真的走得很慢,这街巷需得走许久许久。
他却也没有再快上半步时间。
而他真的对梁尺涧究竟在何处了若指掌——当他停步于刘相的府邸前时,府前护卫高声询问:“……这位道长有什么事吗?相爷有令,今日不见客,还请道长明日再来——”
玉生清冷的眉眼无悲无喜,他微微施礼,做足了派头:“贫道是想求见梁尺涧梁公子。”
“梁公子?”护卫有些犯难,“梁公子他……”
“贫道与梁公子有约,”玉生道,“月上中天之时,便是我与梁公子相见的时辰。”
他言之凿凿,护卫拿捏不准真假,只得入府询问。
不出片刻,梁尺涧从相府中走了出来。
若说平日里堂堂梁榜眼是个谦谦君子,温文尔雅,那与玉生一同离开,漫步在近郊野地的梁尺涧,可谓是一脸的见鬼。
梁尺涧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相府?”
玉生深深看他一眼,高深莫测道:“天机不可泄露。”
梁尺涧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玉生道:“你是贫道的有缘人,贫道若想见你,便会来见你。”
“……玉生道长,其实梁某一直有个疑问。”
“有缘人但说无妨。”
梁尺涧问:“你是不是心悦于我?否则怎么堂堂出家人,太极观继任观主,竟会对我一个小小的榜眼……穷追不舍?”
玉生与他对视片刻,眨了眨眼。
“有缘人说得甚是有理,”玉生道,“既然你以为贫道心悦于你,那便是贫道心悦于你……不过此事是真是假,是好是坏,那便不好说了……”
“其实……”在梁尺涧震惊至极的目光中,玉生笑着开口,“贫道只是想说……你识人不清,一次又一次,实在让贫道刮目相看。”
“什么意思?”梁尺涧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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