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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令我头疼。
况且他没告诉我的是,府上除了心腹,还有一院子他的莺莺燕燕。
头几日,我一直呆在前院,故不得而知。
是后院的柳夫人派人找我过去,我才恍然,陈锦亭一直未娶妻,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妾室。
这位柳夫人就是妾室中地位最高的。
一进门,她就亲热地握着我的手,给我倒了杯热茶。
「早听说将军带了位妹妹回来,他宝贝的紧,我们竟今日才得以相见。」
话是这么说,可我分明在她眼中看见了一丝厌恶。
大启的女子惯会逢场作戏,想来她说的也不是真心话,活的当真憋屈。
我抽回手,没有喝茶。
「我不是你们将军的新妾,要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柳夫人跟着我起身:
「怎么了这是,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合妹妹心意了?嫁进将军府的女子哪个想做妾呢?只是以你的身份,做妾已然是抬举了,妹妹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我脑子绕了会弯才明白,原来她是误会我不想做妾,想做正妻。
我知同她掰扯不清,没再回话就回了前院。
自我入府,便被安排在陈锦亭的卧房,所以也只能回那。
当晚,陈锦亭便以我出言不逊为由罚我十鞭。
3.
我被孔武有力的嬷嬷压在廊下,柳夫人依偎在陈锦亭身侧,依旧在逢场作戏。
「将军,妹妹身子骨柔弱,哪里受得住十鞭啊。」
「是吗?」陈锦亭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生于草原,曾降服烈马也曾弯弓射月,莫说是区区十鞭,便是百鞭,她也是能熬的住的。」
我知道,他并非气我出言不逊,而是气我不愿做他的妾。
他想要驯服我,就要想法子使我低头,让我听话。
可惜……
图兰的女子宁折不弯,铮铮傲骨不会因被打几鞭子变得瘫软。
更何况,若不是我还有要做的事、要见的人,早就以身殉国,与父皇母后团聚了,又怎会惧怕这区区十鞭。
许是我眼中的无畏激怒了陈锦亭,他又改了主意。
将那手指粗细的皮鞭浸在盐水中,而后裹挟烈风抽向我的后背。
我死死咬着双唇,不愿发出一声哀嚎,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模糊了我的双眼。
火辣辣的疼痛被盐水一杀,能瞬间叫人打起摆子。
我高估了自己,以为能扛得住这十鞭,可亡国的阴影压在我的心上,这些时日从未有片刻安宁与休憩,我的身子早已亏空了。
也不知道是挨到了第几鞭,我的意识渐渐被抽离了,飞出了天际。
最后一眼,是陈锦亭于高高石阶上走下,将我抱在怀中。
「父……父皇……」
我呢喃着,终究是晕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里一会是我与母后草原赏景,她温柔地唤我多吉。
一会是我父皇的头颅被砍下,滚到我的脚边,看向我。
还有些光怪陆离的,是我换上了图兰的嫁衣,等来的却是手持长剑的陈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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