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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他换了我额头上冷掉的湿帕子,说:「我记得以前,你也总受伤,小狗一样趴在路上,我经过时就在想,这孩子怎么过得那么苦。」
「……」
「我对阿德说,如果再遇到你,就将你安排到别庄里做工好了,起码衣食无忧。」
我心里咯噔了下,没想到他居然想过这个问题。
他一宿没睡,也没喝水,嗓音沙哑。
我支支吾吾:「做乞丐的,就像做野狗,哪有不被人殴打的道理。」
「静宜,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工具,不值得,为任何人都不值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应该好好爱自己。」
爱自己,我恍惚了,我不懂这句话。
我还不够爱自己吗?
萧域拧干热帕子,敷在我额头上:「以前你需要用可怜去换取食物,但爱,特别是爱情,不能用这样的办法去实现的。」
他的眼里明镜似的,其实知道我可以躲开那刀,但我耍心机没有。
我的心机,他没拆穿。
我鼻子一酸,他好温柔,温柔得像一场梦。
我这样自私的人,想拥有一场梦,做错了吗?
7
我们一同回宫,帝后见我又受了伤,气得不行。
父皇拍板说:「不成了,你们的婚事得尽快,朕就这一个女儿,她是不能再出事了。」
他这话是在宴会上说的,席上还有当今丞相冯如风,还有她的女儿冯诗诗。
她是真漂亮,柳若扶风的那种,像只娇贵的金丝雀。
男人看了会无限怜惜。
整场宴会,她都痴痴望向我这边,准确点说,是我旁边的准驸马。
尤其是听到皇帝说要择期嫁女时,她眼里泛出泪花,她在等着萧域的反抗。
我借着桌子的遮掩,轻轻握住萧域的手。
我还是怕的,怕他开口,我手不断颤抖,秋冬的天,居然急出一手的汗。
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萧域的问题,在于太容易心软,他感知到我的害怕后,朝冯诗诗那深深看了一眼。
却没甩开我的手。
我的心从悬崖半空,一点点落到实处,他这次没有拒绝赐婚。
晚宴散后,我听到他对冯诗诗说:「你会有很好的夫婿,可静宜她……换别的男人,很难会好好待她。」
冯诗诗哭了,她哭起来都是安静的:「那你爱她吗?还是同情她?」
萧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想照顾她,她需要我。」
我心里五味杂陈,他同情我,但并不爱我。
但我不在乎了,他肯同意成亲,已经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结局了。
成亲后,我搬进了他的府邸。
这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们像寻常夫妻那样过日子,他会教我管家,教我当一个主母应该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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