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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在意:“怕什么,我们都是正经租客。”甚至还撺掇梁津元:“一辈子能有几次拆防盗窗的经历?你不想试试?”
梁津元可不想和他一起发疯。
陈默把扯歪的钢管往两边抻,抻出个能钻进人的缝隙来,他又叫梁津元:“你再帮帮我吧。”
“帮什么?”梁津元直觉不是好事。
“你帮我进去吧。”
“我?!”
“你个头小一点,正好进得去,我会被卡住的。”
“不行不行。”一个拆窗,一个爬窗,像团伙作案。
陈默换了个说法:“那你来抻着,我爬进去。你抻得动吗?”
最后还是梁津元爬了窗。
陈默扶着她,她一脚踩着窗台,一脚跨进去,在窗边的桌子上小心落脚。爬窗户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干,心里竟真有些紧张,主要是因为陈默在外面“好心提醒”:“这家没人,踩点仔细些,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
他的家有种熟悉的感觉,不只是因为格局相同,更因为他也没添置什么东西。空荡荡的,随时都能拎包走人。客厅的餐桌兼作书桌用,电脑还亮着,梁津元猜他刚刚就坐在这里,所以一抬头便能看到她在露台上。
第一次到别人家里来,虽然没什么看头,但梁津元可不像他那天横冲直撞,只是倚在桌边,用眼睛四处打量。陈默疯完了,也安静下来,蹲在一旁,把钳子擦干净,收进工具箱里。
各忙各的,各想心事。
沸腾翻涌的心绪逐渐平息下来,梁津元忽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起先是她心情不佳在露台上喝酒,接着陈默出现了,莫名其妙以为她想跳楼,再接着他被关在了门外,然后两人风风火火拆起防盗窗……
十分钟前还惆怅着,十分钟后已经毫无预兆地跟着他疯了一回。到底是他喝醉了?还是自己也上头了?梁津元努力找回最初的心情,她深呼吸,想着颓败的烂尾楼和荒芜的农田,然后……有点想笑,她都能想见自己皱着眉头,故意做出伤春悲秋状的样子。
似乎情绪的界限也被扯歪了。
陈默关上工具箱,站起来,看到梁津元正皱着眉头看他。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很齐全,很新,也很不日常。
梁津元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胡诌道:“防身。”
陈默抽纸巾的手悬在空中:“会不会麻烦了点?用的时候还得从箱子里拿出来。”
“确实,上次就没来得及。”
“哪次?”陈默为镇上的治安感到担忧。
“你冲进我家厨房的那次。”
“……”
“所以你那天是在想哪个拿着更趁手吗?”他擦完手,把纸巾投进垃圾桶里:“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
梁津元想把歪掉的界限拉直,她不搭话,不想显得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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