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白茶联姻对象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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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白茶联姻对象(4)

“行秋, 你勒出沟了。”

“行秋,你勒出沟了。”

“行秋,你勒出沟了。”

……

以上那句话在邵行秋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 每次重复还自动模仿蒋荡小惊讶加小惊喜加小害羞的语气。

邵行秋的脸愈加红。

终于, 邵行秋没忍住轻收下巴, 垂眸低看。

蒋荡是没骗他。

婚纱是收腰的,腰带一系就会下意识挺胸收腹。胸膛挺起来了, 配合他第一次穿裙子的不自在, 肩膀微微内收,就成了蒋荡看到的效果。

一条浅浅的却又无法忽略的沟壑顶着两条圆润的弧度。

邵行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办法, 眼睛看直了的蒋荡就又拔腿就跑,第二只拖鞋也在路上被他显碍事甩掉了。

蒋荡跑得毫无征兆, 邵行秋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他就提起裙摆,朝着蒋荡的方向追过去。大裙摆跑起来实在费劲, 像个落跑新娘。

等邵行秋跑到厕所的时候,蒋荡已经在很熟练的给自己额头和耳后拍冷水。

期间蒋荡看到邵行秋出现在他身后, 当场忘记自己在干什么,傻不愣登看着镜子里面的邵行秋, 黑沉沉的眼眸浮现狗狗气。

直到一行混着红色的水迹顺着滑落。

邵行秋:!!!

“蒋荡,你鼻血又流出来了!”

蒋荡一秒回神, 捏住鼻子轻微抬头,捏够三五分钟,重复之前的拍水动作。

蒋荡一边拍着水,还一边担心着邵行秋。

“行秋, 你往后点, 别让水弄湿了裙子, 咕噜噜……”这是不小心把水拍到嘴巴里产生的呛水声音。

邵行秋:……都什么时候,还惦记着裙子。但凡他脾气大一点,他就当场把裙子脱掉了。

邵行秋无奈:“行,你好好处理,我会注意的。”

蒋荡动作很快,显得很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经常流鼻血急救。

确定没有流鼻血之后,蒋荡手掌往后,湿漉漉的大掌直接把略长的额发往后,弄成湿发造型的大背头,多余的水珠汇成小细流,顺着他的太阳穴往下,汇聚到下巴上,成为一颗等待滑落的大水珠。

蒋荡像没察觉到这一切一样,只知道看着邵行秋,用他被水打湿的墨色瞳孔。

邵行秋被他看得心里麻麻的。

蒋荡这个眼神,像要上他。

邵行秋不太自在,脚尖踹动裙摆,往蒋荡的方向走了一步,伸手接住了那颗摇摇欲坠的大水珠。

蒋荡是用的冷水。

冬天的冷水直接拍在皮肤上,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可邵行秋接住的那颗水珠,却是温热的,和滑过青筋脉络才会产生的汗珠一样。

邵行秋攥着手心,咬住了嘴唇内的嫩肉,试图以此压抑内心冲撞的情绪。

两人都没说话,连动作都是小幅度,气氛却显得急促、紧张。

邵行秋有些受不住这种暧/昧到极致的氛围感,出声扰乱:“蒋荡,你刚刚的处理方式,很专业。”

蒋荡扯唇一笑:“流鼻血的处理方式是你教我的,你忘了?”

蒋荡一提醒,邵行秋就想起来了。

金丝雀剧本,鸟笼,吊床,蒋荡抱着小太阳在吊床里睡了一夜,醒过来没说话,看着他换衣服,然后就流鼻血了。

蒋荡今天流鼻血,是因为看到他穿婚纱的样子。

蒋荡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容易躁动了吧。

邵行秋轻轻叹气:“你以后要是再流鼻血,就去医院看看,是什么原因。”

蒋荡摇头拒绝:“还能什么原因,无非就是我的血液因你而沸腾。”

邵行秋:……中二语录。

好吧,虽然是中二语录,但被蒋荡这种颜值的人说出来还是很让人心动的。

邵行秋不敢和蒋荡对视,只是轻笑着回:“别瞎说。”

蒋荡喷了一口浊气,显然是不赞同邵行秋的回答。

鼻血话题一打岔,氛围到底是没之前那么拉灯。

邵行秋看蒋荡也没事了,便踹着裙摆转向,准备出去。

蒋荡出声:“行秋,等等。”

邵行秋动作停下:“怎么了……”

尾音因为震惊,延长了一秒。

蒋荡单膝跪下,在邵行秋瞳孔地震的目光中,展开手心里的卫生纸,动作轻柔给邵行秋擦拭着裙摆,一板一眼,满心满眼。

能让蒋荡这么重视,这条裙子肯定很贵吧?他刚才竟然还那么粗暴踹裙摆,实在是不应该,邵行秋心里闪过一丝懊悔。

邵行秋轻声问:“这个裙子,多少钱?”

蒋荡没抬头,依旧在专心擦着裙子,听到邵行秋的问话,他略感疑惑:“怎么突然想起问裙子多少钱了?”

邵行秋耳尖薄红:“我看你对这条裙子很重视。”

蒋荡认真做事的时候,声音很沉稳:“不贵,你想要多少条我都能买给你。我重视它是因为这是给你穿的裙子。”

邵行秋捂住胸前的手猛然一紧。

蒋荡,蒋荡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好撩人。

邵行秋小动作在裙摆里动了动脚尖,整个人想要翩翩起舞一般。

他看着蒋荡的湿发,小声说:“你就哄我吧。”

蒋荡动作停下,仰头望着他,眼神坚决:“我哄你,是想要你开心。”

几息停顿之后,蒋荡严肃说:“但我绝不会骗你。”

邵行秋心软成云朵,红着耳尖轻轻颔首,算是收下了蒋荡的承诺。

裙子擦得差不多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大块的水渍,要不是蒋荡蹲下,邵行秋都根本没有发现。

在邵行秋的注视下,骑士蒋荡缓缓起身,眼睛一瞬不错看着邵行秋。

蒋荡站直了身子,灿然一笑:“行秋,你那会儿提着裙摆朝我跑过来的样子像要和我私奔。”

邵行秋吐槽:“你少在网上看一些奇怪的东西。”

邵行秋甚至怀疑蒋荡在脑子坏掉之后还能想出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剧本就是因为偷偷背着他在网上冲浪,那些智商测试和匹配度测试就是铁铁的证据。

蒋荡否认:“我是总裁,很忙的,怎么会上网看奇怪的东西。”

这也是邵行秋以前对蒋荡的看法,但现在,被他否定了。

蒋荡分明就是那种会在上班时间摸鱼冲浪的总裁,就像他高中那样,上课开小差。

邵行秋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

“行吧。很忙的总裁,你让一让,我要出去了。”

蒋荡大喇喇站在邵行秋面前,挡住了大裙摆的出行。

闻言,蒋荡侧身,大步走到邵行秋身后,弯腰给邵行秋把拖地的裙摆拖了起来牵着。

第一次被人牵着裙摆,还是他爱的人给他牵的婚纱裙摆,这真的是神奇的体验。

邵行秋唇角上扬,挂在天上的月亮在笑呢。

蒋荡声音高扬,比他正常的音调要尖利一些:“起驾!熹妃回宫!”

邵行秋生气斥责小荡子:“你还说你没看奇奇怪怪的东西?”

蒋荡表情坦然:“这不是奇怪的东西,这是电子榨菜。”

邵行秋,败。

邵行秋轻哼一声,还是配合起了蒋荡,走出了钮钴禄行秋回宫的步伐,霸气,无人能挡。

回宫路,邵行秋注意到浅色的地板上左左右右散着一些血迹斑点,心里一惊:“蒋荡,你看地板上,是不是有血迹?”

那一瞬间,邵行秋想了无数种可能,都没想出这些血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地板上的。

血迹湿湿润润的,看起来是刚掉上去没过久的。难不成,是他和蒋荡还没回来之前有人进来过了?是抢劫犯?还是小偷?

蒋荡看了一眼,面色平淡:“是,我弄的。”

邵行秋的心情一下就从惊心切换到担心:“你受伤了?”

蒋荡眉头轻皱,表示疑惑:“我刚才流的鼻血,你忘了?”

邵行秋想起来了,但还是有些不太不相信:“鼻血怎么会滴得这么多?”

蒋荡放下裙摆,给邵行秋重现了一下当时的过程。

邵行秋无语。

谁流鼻血的时候还甩着脑袋跑啊,像甩着蹄子撒欢的哈士奇,那鼻血珠子可不得像天女散花一样甩满地吗?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邵行秋松了口气:“还好鼻血止住了。”不然要是一直像蒋荡那个流法,他真怀疑蒋荡会缺血。

蒋荡嗯哼一声。

邵行秋:“等会儿我把裙子换下来了,让阿姨进来收拾一下,一地的血。”

蒋荡出声,表示知道了。

走到最开始换上婚纱的位置,邵行秋和蒋荡大眼瞪小眼了会儿,邵行秋想了想:“你想看婚纱,我穿了。现在,帮我把绑带松开,我要把婚纱脱下来。”

蒋荡完全是凭借本能的反应,邵行秋话音刚落,他就坚决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能脱。”

邵行秋:“为什么?”

蒋荡哼哧想:“你说可以拍照的,我还没有拍照。”

邵行秋手一张,一副任君处置的架势:“拍吧。”

蒋荡:“还缺一样东西。”

蒋荡试图找问题拖长邵行秋穿婚纱的时间,他还没看够。

邵行秋:“什么?”

蒋荡说话,掷地有声:“头纱!”

邵行秋想,头纱?头纱可能还真的需要。他是个短头发,总觉得婚纱在他身上有点格格不入,要是有头纱给他把短发遮住,应该会好很多。

邵行秋:“你带回来的包里应该有头纱吧。”

蒋荡:“我找找。”

蒋荡瞬间进入拆家模式,翻找起婚纱包。

邵行秋在旁边看,觉得蒋荡像大狗的感觉愈发强烈,找东西就找东西,怎么感觉蒋荡的头都要塞进包里去拱了呢。

包里空荡荡的,蒋荡四处摸索之后:“没有头纱,只有这个皇冠。”

镶满不知道真假钻石的皇冠发卡,迷你可爱,闪着耀眼的光。

两人沉默了一下。

邵行秋四处看了看,找手机在哪里:“打个电话让人买吧。”

蒋荡:“不!”

像只尾巴被踩到的大狗。

邵行秋疑惑,看向蒋荡:“不买?不要了?”

蒋荡高声回答:“我要自己做。”

邵行秋顺势坐下,伸出哄小孩的心理,就想着随便蒋荡怎么折腾吧,反正开着空调,他不会冷感冒。

“那你做吧,我坐着休息会儿。”

得到赞同,蒋荡脚步欢快往外走,准备去拿工具。

邵行秋把人喊住,蒋荡回头:“行秋,怎么了?你舍不得我出去啊?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邵行秋:……

邵行秋:“不是。你把拖鞋穿上,地板上凉。”

差点忘记蒋荡撒欢两趟跑丢的拖鞋,要不是这会儿蒋荡往外冲,抬脚就是白袜子,他还没有想起来。

蒋荡哦了一声,还有点落寞:“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呢。”

邵行秋没说舍不得,只叮嘱道:“快去穿拖鞋。”

蒋荡埋着脑袋,可怜巴巴的,找到拖鞋,慢吞吞把四十四码的大脚塞进去,头顶自带连绵小雨特效,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蒋荡垂头路过的时候,邵行秋才听清楚他念的是:“行秋没有舍不得我,没有舍不得我,没有舍不得……”

邵行秋:……怎么这么黏人?

邵行秋看着他委屈的大背影,无声叹气,嘴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翘了起来。

等到蒋荡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外的时候,邵行秋才状似无意说了一句:“好像还是有点舍不得。”

蒋荡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消失在门外。

这下轮到邵行秋心里不平衡了,忍不住想,蒋荡没听到?还是蒋荡生气了?这么一想,邵行秋的心里就酸酸的。

下一秒,一个头发凌乱的大狗头出现在门外,惊喜道:“你数到两百我就回来!”

歘,狗头又不见了。

邵行秋的表情,从失落到忍不住轻笑。

他想,蒋荡是有点可爱在身上的。

邵行秋自言自语:“谁要数两百,怪幼稚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蒋荡啪嗒着拖鞋咚咚咚跑回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像枪的东西。

蒋荡横冲直撞的:“行秋,没有两百吧?”

邵行秋看着他跑得呼吸紊乱,头发散乱,没舍得欺负他,认真回答道:“没到,才一百八十八。”

蒋荡开心,喘着粗气,走到邵行秋旁边坐下,把怀里抱着的东西丢在床上。

邵行秋问:“这是什么?”

蒋荡解释:“这是热熔胶枪,之前刘叔给小太阳做狗窝用过的,可以用来粘东西。”

邵行秋:“有这个枪,但是没有纱,也做不了头纱吧?”

蒋荡反问:“怎么没有?”

然后邵行秋的视线就被蒋荡带到他自己身上。

邵行秋后知后觉:“用婚纱的纱做头纱?”

蒋荡:“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行秋你真聪明。我想这个婚纱这么多层,我用里面的纱做头纱,看不出来的,而且这样头纱和婚纱的材质还能统一。”

邵行秋无法反驳:“那你弄吧。”

蒋荡笑着站起来,手里握着一把小剪刀:“行秋你坐好不动就行,别怕,我不会弄到你的。”

邵行秋也笑着点头:“我相信你。”

邵行秋幻想中的蒋荡剪婚纱,应该是蒋荡盘腿坐下床边的地毯上,像之前给他擦婚纱上的水渍那样,专心致志,一心一意。

实际中的蒋荡剪婚纱,第一步和邵行秋想象中的一致,盘腿坐下地毯上,可等到第二步,就开始走歪。

蒋荡他直接掀起了邵行秋婚纱的下摆,顶在自己头上,坐在了里面。

裙摆撩动的风擦过皮肤,邵行秋呼吸一紧,声音不稳:“蒋荡,你干什么?”

蒋荡的声音透过层层叠叠的轻纱传出来,显得飘忽:“我在挑选幸运纱。”

邵行秋的脚不自在动了动:“你坐在外面挑也是一样的。”

蒋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在邵行秋叫他名字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应了一下:“可是里面很暖和。”

蒋荡又接了一句:“行秋,你的腿好白好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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