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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荆丛辙什么都没做。
和曲笙预想的一样,荆丛辙并不能理解他的这一行为。
曲笙说他在搞乐队,在酒吧和小型livehouse演出。
荆丛辙回他:“这就是你一个月内连续迟到三次的原因?”
曲笙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荆丛辙在翻旧账。
迟到是他入职第一个月的事了。
荆丛辙平时忙得几乎见不到人影,曲笙不明白自己一个技术岗,荆丛辙怎么能盯他盯得这么紧。
“那只是早高峰堵车……好吧,是我起的太晚,那我现在不是早起了么。”曲笙颇有不甘,又不敢说实话。
刚入职时是他怨气最大的时候,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在荆丛辙想起有他这么一号人后就失去了。
他于荆家分明是个很多余的存在,说是累赘也不为过,偏偏又不能说断就能断。
对方勾一勾手指发号施令,他就要认命跟随。
哪怕这份工作足够好足够优渥,他入组的项目任务并不繁重,可这不是曲笙想要的生活。
他不是没有能力拥有这样的生活,他只是……他就是不想要,荆丛辙的一系列举动却搞得他像个废物一样。
这是曲笙不满意的点,是他恼火的根源。
而接下来荆丛辙所说的话彻底激怒了他,荆丛辙说:“你现在根本做不到平衡工作和喜好。”
“哈。”曲笙发出一声怪哼,手里的咖啡重重放下去,还烫的水温瞬间落在他指尖,他佯装没感觉,浅棕色的咖啡污渍在白色桌面上尤其突兀,他也当做没看见。
荆丛辙抽出一张纸巾,手臂伸过来,两人的手指蹭到一块。
曲笙把手落下去,烫到的地方隐隐发疼,“生活全部被工作占满的人好像没资格说我吧?”
早上八点钟,阳光正好的时候,曲笙那头雾蓝的头发在光线下尤其明显,衬着白皙的皮肤,眼瞳都灼灼发亮。
荆丛辙已经吃完早餐,起身看向他,视线由上至下充满了压迫感。
曲笙忍不住抠住椅子的边缘,目光移开了,听到对方回应:“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正在尽量调节,那么你呢?张秘说你最近市场开小差。”
“他又知道了?他不是你的秘书吗,一天到晚观察我干什么?”曲笙忍无可忍。
“是你们组长说的,他只负责转告我。”
曲笙无话可说。
荆丛辙很淡定,他从头到尾都淡定,不淡定不成熟的只有曲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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