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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做那个梦,更不该任由心弦乱撞。可他不能明白这样的感觉从何而起,又该如何按捺,仿佛迷失在看不见的罗网里。
他没有回应姜启岁的话,只欠身道:“臣有些事要与陛下商议,晚些再去启英殿,殿下不必等臣。”
姜启岁瞥了眼他掩在朝服下的腿,似是久站而颤。
“太傅的腿怎么了?”
柳清介面色不变,回道:“昨夜着了寒,无妨。”
姜启岁也没有深问,点了点头就独自走出殿,顺着台阶走下,阶下一个身穿武将官服的男子远远朝着她点头而笑。
她记得今日朝会母皇和他搭过话,这位正是卫家现任家主卫渊,卫桢的大伯父。
卫渊身姿挺拔魁梧,面容坚毅,半脸的黑硬胡子,叫人瞧了便知是位有威名的武将。他承袭了定国公的爵位,本人亦是战功赫赫,是实打实的名将。
他朗声笑着迎向姜启岁,抱拳行礼:“太女殿下。”
姜启岁扬起笑脸,颔首回礼:“久闻定国公威名,今日才得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卫渊哈哈大笑,虽是武夫,却不让人觉得粗俗,反而有健朗大气之感。
“陛下邀臣去御花园赏花,可臣一介莽夫,哪懂得这些风雅事。陛下说太女才学过人,赏鉴的本事也远胜常人,臣才斗胆请太女殿下一同,不知可有打扰冒犯?”
莽夫?这谈话间的措辞,比之文臣亦不逊色。卫家繁荣两朝,能在朝代交替间保全家族,甚至于一直在世家里数一数二,家主又怎会是个简单的?
姜启岁听得明白,母皇是要见她和卫渊。
一路上,卫渊状似大方随意地与她寒暄,她却有察觉,他话里话外无非是在探皇室的态度,尤其是自己与卫桢的婚事。
她和卫桢的婚约本就起于母皇和卫夫人的闺中约定,后来母皇登基依然承认这桩婚事,却又并未正式赐婚,还要等卫桢加冠才成婚,难免卫渊会有疑虑。
“殿下觉得,卫桢这孩子,性子如何?”
姜启岁没有半分犹豫,张口就道:“少詹事与孤脾性相投,孤很喜欢他。”
卫渊依然是笑:“能得殿下喜欢,也是他的造化。臣也为他高兴。”
卫渊将目光移向路边的灌木,喜欢?真要是相处亲昵的未婚少男少女,还有唤少詹事的吗?
两人一路走到御花园,正见不远处的母皇与柳清介站在花丛边谈话。只能看到母皇明黄色的背影,威严的金冠,柳清介则正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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