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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蹭骆昭的顺风车。

“为什么你一个人出诊？公立医院允许出诊的吗？”驾车的骆昭对医院的安排不满又不解。

“还有莫主任一起出诊，我在市中心等她。听说时教授遇到一个很棘手的病患，需要我们帮忙。”她倒觉得是学习的好机会。“莫主任当是去作学术研究，捎上我一起学习，我觉得这个机会挺好。”

骆昭嘴角抽搐。“如果病人有攻击性，你要小心点。”

“放心，我带了束缚带。”

车子驶入市中心，当驶到集合地点，骆昭盯着前方的高档办公楼，感到大楼的名字在哪儿听过。“病人就在这？在办公楼里看病？”

“应该是，莫主任说让我在这里等她。”

他愈发觉得不靠谱，千叮万嘱她小心。

十二月初的寒风似刀刮，蓝歌直接坐在办公楼的大堂里等候。没多久，莫主任和心理咨询中心的男专家到来。

三人乘电梯到顶楼。

“病患具有攻击性，尽量不要刺激他。”男专家叮嘱。“他不喜欢医生，包括心理医生，所以叮嘱你们穿便服来，等会你们当是聊天一样看诊。”

蓝歌发现他比她们还紧张。

病人是谁，如果她猜错，应该就是……

莫主任再三问清楚情况：“时教授也搞不定吗？”

“唉，反正病人抗拒一切医生、抗拒去医院和心理咨询中心，还发生过殴打医生的事件。时教授答应了他的父亲，无可奈何，不得不求助生面孔的你们。”

似曾相识的台词，病人果然是他。

蓝歌心里没底。

原本该在周末的游乐园邂逅，为这次看诊打下偶像剧般一见钟情的基础，女主角得以顺利地治疗他。

现在，她只能惆怅地叹气。

顶楼到了，男专家绷紧身躯地走出去，冷汗从后脑勺流下。

莫主任和蓝歌随他走出电梯。

当男秘书战战兢兢地打电话通知老板，话筒传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叫他们滚！！！”

男秘书充满歉意地注视三位客人，笑容比哭难看。

男专家握紧拳头，一脸视死如归。“我们还是得进去，不能退缩。”

不知情的以为他要上战场。

“可是……”男秘书想哭。

他会被揍啊！

“你就说是我们强行进去。”蓝歌觉得男秘书太惨了。

“我——”

“让他们进来！”

四人齐刷刷地看话筒。

原来还没挂线！

男秘书面如菜色。

“听见没！让他们进来！”

“哦哦哦……”他急忙挂掉电话，带三位客人到老板的办公室前，小心翼翼地敲门。

“进来！”

办公室非常宽敞，黑色的办公桌除了电脑的显示屏，还有一双朝向门口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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