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反手抓入他发根,没控制力道,将他连头带人地拽到后仰,暴露出足以毙命的咽喉。
他寒着声问:mofa÷*学!院…整 理“你想怎么样?”
向鸣岐并不感到意外。只要稍有疏忽,这头桀骜不驯、性情暴烈的鹰会当场啄瞎他的眼球,用利爪挠破mofa÷*学!院…整 理他的胸膛。
他必须要小心行事。
“对不起,我忍不住。”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对不起,哥哥。你说你讨厌我,说你觉得我恶心,说你要离开我——还命令我离你远点。不要,我宁愿死也不要分手,更不要你疏远我。我只想一辈子,一辈子地跟哥哥你黏在一起。”
“哥,你闻起来真的好香。尤其是脖子,我喜欢那里独属于香皂的味道。你只用哪一款吗?我偷偷买过,但还是哥哥你最好闻了……”
“放手。”他刚动了折断向鸣岐手骨的念头,一低头,就看到从对方下腹部洇开的斑斑血迹,错愕了一下。
——是之前的刀伤。
哪怕伤口被肢体的接触拉扯到开裂,这个后辈仍不知疼痛,盲目沉溺于某种巨大的满足感当中。
他哼着歌,兴奋到全身血液都往颅骨涌去。
“不要。”对方目露狂热地嬉笑起来,“对不起哥哥,我不要。我做不到。”
向鸣岐半拖半挟地把他抱到沙发上,半跪下去“m”“'f”“x”“y”%攉木各沃艹次。膝盖被他微笑着分开之际,裴淮这才惊觉,那些大腿敞露出来的部位,早已到处是手印和斑驳的吻痕。
他脸色一时变得很难看。
“你做了什么。”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扇到了向鸣岐脸上。很响,也很重。
后者迷茫地眨眨眼,鼻腔内的伤口再度撕裂出血。
“咦,很奇怪吗?我和哥哥你不是一直同居吗?”后辈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着那些完全虚构的故事。他竖起两根食指,点在一起,疑惑道,“我们是恋爱关系呀?虽然哥你没有答应,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其实一直在交往。”
“够了!”
刚落下耳光的脸颊挨了有史以来最狠的一记。令牙齿划破口腔,令血淌下鼻唇,与地面流成了一小柱。
但向鸣岐对疼痛置若罔闻,他吐掉一口血,弯腰含住前辈的手指,舔了一舔:“哥哥,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
突然,左手边振起嗡的一声,引裴淮冷汗涔涔地扭头看去。
只见自己被倒扣在桌上的手机弹出了几条短信,他立马夺过它察看。
发件人是祝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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