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向鸣岐。”
“我在!”
裴淮扳过他下颚,俯身咬上那近在咫尺的唇。向鸣岐疼得一哼,攻势便由咬转为了吻。主导者吻技很好,舌尖才扫过上颚黏膜,就叫他全身血液往头顶上聚,酥麻到了指尖。
吻加深了,喉结又频又急地吞咽着。他拽住向鸣岐的头发以求刺激。后者嘴合不拢,气喘不上来,涎水就这么顺着嘴角流出。
这个吻很软,向鸣岐想,会时不时让他尝到咖啡的香醇。
等每一口呼吸不再困难,裴淮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唇,弓身贴近他:“你要的。”不等反应,他站起身旋开隔间门,在盥洗台的放水声中匆匆洗了趟手。
返回店内的最后,向鸣岐从背后环抱着他,压在颈窝咬下一口。他则伸手到腰后,狠拽了一把对方的皮带扣,以示警告。
咖啡座内的谈话看似不顺利。
段珩到了外面透气,柳老师则端坐在桌边神情严肃,盯着膝盖走神。照着原位坐下时,她抓起手包,面色难堪地说自己该走了,打扰到现在真是不好意思。一怔后,她又叹气:“况且,段珩那孩子看着也不是很想回去,我……”
“没有。”裴淮适时打断,“坐下谈。”
她的手抬而落,随意抚平了裙下的褶皱:“我是从外区应聘过来的。以前在东B-2区教书。你们知道那里吗?”
向鸣岐接过话茬:“那边可乱了,我听说有不少性质恶劣的青少年组织。”
“嗯,我拿到教师证的当口。那边师资缺口大,我就去了。”她双手在腿间交握,“那时候我有个学生,被他舅家连累,过得很苦。”话顿了一顿,转而继续,“但在东B-2区,大家过得都不如意。他们很穷,也自暴自弃。总是某天就突然不来学校了。”
杯底轻轻搁在桌子上。
“不过没人在乎,因为他们中不管谁消失。过几天,总能收到这样那样的消息。我之前说的学生,理科成绩不算好,得劝着他才乐意学。有天,他来找我,问了我道磁学题。”她笑笑,“我当时还调侃他呢,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说,之前他妹妹肠梗阻,要攒手术钱,不过现在好些了。以后不要他照顾就有工夫读mofa÷*学!院…整 理书了。”
“我记得很清楚。他那天穿了条亲戚送的外裤,大了一号,整条牛仔裤都洗到褪色。上面有块补丁,是他自己缝的口袋。”
“他放学前就被我塞了整套卷子,撅着嘴跑回家。他是那种脸上看着不情愿,到家后会努力十倍的人。我等着他做完题来问。但第二天,他没来。并且再也没有来过。”
“两个星期后,巡警在公园水塘发现了他的尸体。”柳老师喝下一口早已冷却的咖啡,食指搭在上臂,“打捞上来时,他们说,那孩子十根手指被齐齐地剁掉,眼睛也没了。后来,他们查到他涉嫌偷运毒品。一袋子粉,就在他缝的小口袋里。东西不见了,不出意外应该是被上家处理掉了。那天之后,我没再去上班。”
裴淮语气平常:“你希望我保护他。”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