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求你看在当年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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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儿难以忍受,明明该是亲密无间的人做的事情,如今荒唐发生,只有咬牙切齿,偏过头躲闪暧昧抚摸,指腹从侧脸划过,轻轻的,茧子刮到伤口,密密地疼。
严鸩之顿住,这是姬桓第几次抗拒自己碰他了?
做都做了,还在这些细枝末节扭捏?况且后来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吞了五石散?
严鸩之不满探手,捉回脱手的下巴:“躲什么?”
“严烈,既然恨之入骨,剐谁都是剐,烹炸谢家幼子、屠戮严谢两家的正是我的生父,父债子偿,活剐了我岂不是一样?”
姬桓这样失控激怒自己,严鸩之却笑起来,心想原来也不是如他所想的一般无坚不摧。
“阿桓受不了了是吗?”
姬桓确实心里没底,怕疯子一样横行无忌的严鸩之。
严鸩之倒了一盏茶回来,喂在姬桓唇边,姬桓没动,他便自己饮了一口,见姬桓目光定定看着自己,执拗求死,他随手将杯子砸到地上,瓷杯立刻粉身碎骨。
“为何不杀你,你不知道?”
“说这些话,是想要激怒我?阿桓,我说了,死太轻易。”
“何况我这么久才等来今日,怎么舍得就这么杀了你?你看外面,祁军载歌载舞,姬维老狗挂在城墙头上,这样大好的日子,怎么能不痛饮三杯?你想死,我却得煎熬活着,怎么能呢?”
“罢了,今日心情好,我们说些别的。”严鸩之一把抓起三番五次躲着他的姬桓,恶劣道:“王军四十万,祁军仅有十二万,其中还不乏三教九流不入流的东西,除了不怕死以外别无长处,装备兵器均不及王军,可攻破上溪却有八万精锐骑兵,阿桓以为这些人从何而来?”
灰败的目光倏然聚焦,姬桓难以置信看着严鸩之,不敢想他为什么要说这话,然而严鸩之像是就等着他这样反应,继续说:“半月前,上溪派姚通镇压叛乱,柳月坡一战 ,南越赢了,两败俱伤,姚通阵前殉国是么?”
居然是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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