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今夜过山河(1/2)
上一章 言情中文网

第66章 今夜过山河

===========================

姬桓被摁在案头亲了半天,起初惊了一下,后来反应过来是谁,扯着严鸩之领口翻身将他按在桌子上,跪在他腿上亲,严鸩之顺势坐到了桌子上,圈着姬桓的腰任他摆布,好半晌,姬桓松口,严鸩之不住地喘,问:“哪里的登徒子,采花采到我头上?我家中已有妻室,岂能被你欺辱?”

姬桓也气喘:“你家夫人听说你行军路上不安分,派我来监视。”

严鸩之爱的不行,手在姬桓后背无处可去上下摸索,难解心头火热:“阿桓怎么忽然来了?我险些就要当你是刺客了。”

姬桓挑起严鸩之下巴:“说了日日来信,这两天怎么没有?”

严鸩之笑起来,到底不够,按着姬桓又狠狠亲了几下,“还真是来算帐啊?”“这两天有事出去了一趟,没顾得上。”

一只手顺着领口探进怀里,在里面四处摸索,严鸩之闷哼一声,嘴上还要下流:“阿桓做什么……饶是干柴烈火,至少等我说完情话啊……”

姬桓摸到了裹伤的纱布,黏糊糊地。他收回手在严鸩之桌子上找火折子,严鸩之按住了他的手:“别动,外面有祁钺的人。”

姬桓于是住手,依旧跪在严鸩之两腿间,严鸩之撒手往后一撑,大剌剌亮着弱点,“阿桓来得正好,今天半夜,恰好想你想得睡不着。”

“是吗?”

“自然是,你摸摸,都硬了。”

说着往前送了送,姬桓气笑了,倾身过去:“硬了吗?没感觉到呀。”

“……嘶”严鸩之倒吸一口冷气求饶:“阿桓,膝盖挪一挪,要压断了。”

姬桓不理他,又往前一些,“严烈,知罪吗?”

“严烈知罪了”严鸩之终于撑不住抱着姬桓滚到了地上的羊毛毡里,“错在哪里,阿桓行行好,告诉我?”

“伤得重吗?”姬桓问,没说完,严鸩之捏着姬桓下面那里,作势威胁,这下形势急转直下,下面的人喘了一声,“严烈……”

后半截没说完,被狠狠堵住了。

严鸩之亲地凶狠,亲着亲着发觉不对劲,姬桓抽搐了一下,他立刻起来,见姬桓一头冷汗,他一把拉起来姬桓,“怎么了,心口疼?”

姬桓缓了一会儿,说没事,然后问:“你既知罪,怎么还要问我?”

两人面对面坐在地上,严鸩之想了很多,顾军医来了有一段日子了,可也没告诉他有什么缓解,大概真的是无从挽救了。

姬桓问他话,他说:“想来想去只有一桩罪无可恕,便是爱阿桓甚,爱阿桓是错,偏偏,严烈错到了罪孽深重,只好俯首认罪。”

“哦……”姬桓听他熟练地说这些,听了很多次了,有时候嘲弄,有时候讥讽,有时候不走心,有时候说没那么喜欢。

他们都爱口是心非,只不过从不妄想骗过对方。

严烈姬桓相互蒙骗甚多,从未在欢喜对方这一件事情上胡言过。

就算当初上溪城破他痛不欲生求死,恨不得将严鸩之千刀万剐时,心里也分明知晓他们的身不由己,和难言情愫。

恨那样真切,于是渴望也格外真切,刀尖舔血、饮鸩止渴,无外乎此。

寂夜里又传来一些悉悉簌簌的声响,爪子挠着什么地方,严鸩之心里发热,还以为三月前姬桓不会再见他了,可姬桓居然亲自来了祁军营。

“你也不怕我松不开手。”严鸩之忍不住又说。他每次都要这样说,在岭东地牢,在东原,在今日。听上去似乎是玩笑的胁迫,实际上却是他给自己的枷锁。他怕他又失控,索性这样说出来警醒自己。

姬桓笑了笑,不在意他的话,“听说你受伤了,恰好去岭东参宴,顺道来看一看你。”

“阿桓啊——”严鸩之抱紧姬桓,不知道还能怎样。“严烈已经在尽力做个坦荡的小人了,你这样,是在勾引我接着疯。”

他做着困兽,和天斗,和人斗,和自己斗,好不容易锁好爪牙做个看上去温顺一些的野兽,偏偏姬桓还要拿着钥匙问他:你不想出来扑倒我?

“今夜可以疯。”姬桓凑近了,舔了舔严鸩之脸上结疤的伤口,小声放荡地勾引:“严烈,今夜跨山河,我来寻我的所爱。”

严鸩之被“所爱”两个字烫的浑身发热,他问:“不是还要参宴吗?”

姬桓说:“不去了,旁人的风光,你想叫我去看?”

尾音上挑,勾着严鸩之晦暗的心,他自然不想,他多想阿桓只看他?这辈子都不要看旁人。

营帐地上铺着羊毛毡,肆意打滚也没声音,也不太冷,严鸩之饿狠了,本来都打算饥肠辘辘独子撑过最后一段了,可姬桓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说他还能再饱餐一顿,这怎么忍?

……

情雨暂歇,严鸩之握着姬桓瘦弱的手腕爱不释手,将他从头到脚地摸,想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把玩一遍,仔仔细细记在心里,姬桓声音嘶哑,“严烈,我给你咬的牙印,还在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上一章 返回章节目录
耽美 我的书架 轻小说
大神级推荐: 国学| 名著| 诗歌散文| 传记| 文学| 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