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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橙两色混合自然,无烧的四克拉帕帕拉恰蓝宝石。
这种级别,一般都用在投资和收藏。
我妈妈曾经就有一颗收藏的,但不知道被我爸的哪个小情人顺走了。
妈妈没哭没生气,也没闹,只是温柔地笑着叫我过去吃她刚烤好的面包,里面刷了我最喜欢的草莓酱。
我缄默地望着戒指出神,再度清醒时,已经拿下了嘴里的烟,揉碎扔进垃圾桶。
骆翌洲在主卧旁的客房里,我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迟迟不敢推开。
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叫嚣着,扰得我不禁为那个荒诞的想法自嘲。
最终,我还是轻推开门,走去床的另一边。
骆翌洲被我的举动惊醒,下意识地想起身开灯,我攥着他的领口将他扯了回来。
他顺从地再次躺下,大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触碰到那枚戒指。
「怎么了?」他细声问着。
「哪来的?」
「觉得适合你,就拿去给人做出来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问:「什么时候?」
「七年前,你生日那个月。」
七年前,查出心脏病那一年,也是我的十八岁。
那个月的生日,我逃去国外办了个无限制的盛大派对,街头的流浪汉也能进来拿点东西走,一晚上花费了几千万。
用红酒淋浴,当保龄球的球瓶,高定礼服剪了当丝巾挥舞,几十万的手镯戒指当高尔夫球。
「那天,你也在是吗?」
骆翌洲握着我的手一紧,嗓音低哑,有些哽咽:「嗯。」
我闭上眼,心里似乎轻松了点,似乎又更加沉重。
「所以是因为我欠了你这七年,甚至更长时间吗?」
「不是!」话音刚落,他急切地开口,与我来找他那晚一样的说辞,「不关你的事。」
我轻轻嗤笑:「既然不关我的事,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娶你仇人的女儿,你很有满足感?」
骆翌洲局促地起身,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凝视着我:
「我……」
我睁开眼,彼时的距离不过咫尺,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我颈间肌肤上。
望着他慌乱的神情,我抬手搭上他的肩:
「协议这么拟,有没有想过以后?」
我忽然的改变让他愣了两秒,随后乖乖回答:
「想过东山再起,想过就这么栽在你手里……」
这句话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散时,我已环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一夜未眠。
恍惚间侧头,看见窗外冷冽的黎明微光中殊死挣扎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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