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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轻唤。
我跳下来,将烟头按灭在窗台上,故意纠正他的称呼。
「现在叫姐姐就不对了……」
「我不会认的。」
他固执地出声打断我的话,眼里闪过狼狈。
我昂着下巴眼神轻蔑地看他,一针见血:「需要你认吗?」
骆梓娄愣在原地,我也不再管他,绕过去在床边坐下又点了支烟。
他就一直静静地站在窗前,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冷风。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我嗤笑一声,他这句底气十足的话,让我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上涌。
我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脏濒临麻木。
「没有吗。我去领我爸骨灰的时候你在哪?你在酒店陪你的白月光。开庭,你在餐厅天台跟那个女人吃饭;我家被查,你应该在为她举办派对。」
「我,我不知道,你从来都不主动告诉我……」
「不知道?你现在打开手机看一下,我家的新闻热度还没退。主动,我就应该在得知这一切都出自你爸之手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向你哭诉他把我家弄得有多惨。
「然后像一条丧家犬一样求你过来看看我,关心关心我。甚至说,求你可怜一下我,收留我,是吗?
「是要我做到这个份上,你才相信我在家破人亡的时候需要你这个男朋友吗?
「骆梓娄,我说过,彼此真诚一点。」
13
骆梓娄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忘记了。
骆翌洲再来的时候,他没有跟着。
病房里的用具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遍,再一次把玻璃水壶摔在脚跟前的时候,骆翌洲终于松口:
「回去可以,但要定期接受治疗。」
我费解地望着他:「不是,你凭什么啊?」
骆翌洲起身走到我面前,踩得玻璃碴咯吱响,双眸盈满笑意,似乎在谈一个很有把握的生意:
「凭现在合同没有生效,你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我哑然失笑,又替他可悲:「那你图什么呢?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牵起我的手,无名指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散发耀眼的光芒。
他嗓音醇厚,不疾不徐地反问:「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似乎知道,好像是知道的。
骆翌洲没有带我回他跟骆梓娄的那栋别墅,而是开车来到了海边。
天气不错,阳光也正好,车辆行驶在宽阔的沿海公路上,暖风卷进车内,一丝丝地钻进五脏六腑。
我趴在窗口伸出手,五指穿风,从未有过的惬意此刻透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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