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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匆匆赶来一队禁军。
天子松开我,退后几步,面色苍白,「朕不是让你们……」
禁军首领躬身低头:「卑职无能。」
方睿乾踏上台阶,走向龙椅,将我打横抱起。
外面夜风呼啸,月色惨淡。
方睿乾感觉自己抱着一柄寒刃,凶狠地要扎入心膛。
我从方睿乾怀中跃下,将他推到假山上,瞳孔蛰伏杀意,仰头说:「杀了他们。」
他曲下颈子,抬手攀上我的脸颊。
长年握剑,他指腹有薄茧,一阵酥麻的触感划过,「依你。」
12
第二日,宫里连传三道调军令,命方睿乾即日启程,出兵北上。
方睿乾执剑要弑君的场面,大概让天子心有余悸,想????赶紧把这尊杀神请走。
方睿乾有坐江山的权势,临时起兵这种荒唐旨意不听也罢。
但他还是启程了。
然而,为国平乱的永安君刚走一天,天子就下旨设宴。
请柬送到了我手上。
天子让我代替永安君,前去赴宴。
我去了。
自入席后,天子的眼神没离开过我。
所以顺其自然,宴会结束后,我被他留在了大殿内。
他朝我步步走来,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欲念。
「沈玉书说你在御林里中了药,难怪那次你们匆匆回府。」
我面无表情,敷衍道:「你知道她是假的了?」
「自然。」天子笑了笑,「她一直不出兵,还自导自演了一出行刺。这要是再看不出来,那朕岂不是糊涂?」
他凝着我,目光犹如实质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她还告诉我,你才是不死军的真正主人。没想到朕苦苦找了三年的人,到头来却还是被永安君捷足先登了。」
我嗤地冷笑。
天子拉过我的肩膀,把我扯到他身前。
「那日中了烈药,是他替你纾解的吗?」
他捏起我的下巴,如同一个被贪念噬心的恶鬼,「和朕详细说说,怎么纾解的。」
我半睁着眼眸,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荒诞无道,德不配位。」
他揉了揉脸颊,笑容森然。
他一声令下,殿内冲出来一群宫人,牢牢按住我的手脚,叫我动弹不得。
他从宫人手中接过酒杯,望着里面下过药的罪恶酒液,「这次没有方睿乾了,你怎么办呢?不会有人再来救你了。」
天子一边灌我酒,一边解我的衣带,「你的兵符在朕手里!你没了兵符,就好像没了牙的老虎。不如好好顺从了朕……」
他的目光绞着我,疯狂慢慢爬上他的脸,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就在他要扑上来时,禁军统领来叩门:「圣上,事成了。」
天子停了手上动作,愣了一会,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掐着我的脖子对我说:「来!朕带你看看世上最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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