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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人?”崔稚晚简直要气笑了:“太子妃用了几条瑞炭,赵仁裕便指名道姓的责备她败坏风气,性喜奢靡。他之前可是给长玉长公主写过好几首拜谒诗,几乎将她浑身上下的金玉珠宝,绣罗衣裳夸了个遍,需要拿人当标靶为自己搏名声的时候,怎么半点也想不起此事。崔令钦,你那好兄台为了自己,欺软怕硬,随口攀污旁人性喜奢,难道就是君子?”
“如何能说是攀污?崔氏既为太子妃,便应仿效先后,时刻谨言慎行,为天下女子表率。况且,你也是个从商之人,应知她每日所燃的瑞炭价比黄金,可换成多少冬衣粮食,供多少苦苦挣扎的百姓吃喝。这还不算奢靡?”
她知百姓艰难,所以自入东宫以来,半刻没有放松过约束自己。
今日听崔令钦的话,她亦立刻察觉出这并不像出自博陵崔氏这个肯用黄金万两换一首传世古谱的崔十郎之口,定是旁人给他洗了脑。
“那藏在库中,直至放坏,算不算暴殄天物,这岂不也是奢靡?只要有心指摘,左右都可是错。”崔稚晚冷哼一声,将先前收入荷包中的小金饼掏出摊在手中,又问他:“再者说,瑞炭只是号称价比黄金,而郎君你随意赠人的可是真的黄金,这与普通百姓而言,也是又贵又重之物。如此说,你也是奢靡的很了?”
崔稚晚不甘示弱,抬高了音量,语速也已是又急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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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能在一起比较。那金饼是你心心念念了良久之物,而崔某始终感念小般娘子与刘翁的恩情与照顾,因此才将它交到你手中,并非随便。”听她才高声说了几句话,嗓音里已滚出沙哑的尾音,崔令钦为她斟了杯水,又顺便推远了酒壶,还是放轻了语气:“你莫要着急,先喝口水缓缓再同我狡辩。”
“谁狡辩了?!”见崔令钦油盐不进,一副猪油蒙了心的样子,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崔稚晚不想再同他枚举他那好兄台居心叵测的旁的例子,当即站起身来,骂道:“崔令钦,隔了这么多年,还是分不清好坏,怪不得总被别人骗。”
“你说我便罢了,莫要牵扯仁裕兄,他真的是一极好的人……”崔令钦不知对面的小娘子对赵仁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刚要为他辩解,却被崔稚晚的一句“闭嘴”堵了回去。
她头也不回的甩袖而走,听他在背后问“小般娘子,你还没告诉我,如今要去哪里才能寻到你”,也只赌气说了声:“谁要再见你这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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