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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合上摊开的那册墨迹干透的公文,继续处理旁的,李暻却在低头的一瞬,忽然瞥见崔稚晚喉间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空咽,说明她在紧张。
为何紧张?
难不成……她猜到了自己的图谋?
他忽然生出了逗她的趣味。
这样也好,免得发生时,太过猝不及防。
“稚娘,如今长安城内外的道观实在太多,不能再建下去了。”李暻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忽得闯入崔稚晚的耳朵,弹指之间的反应,她立时抬头看向对面。
他低着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紧不慢的扫过手中的公文,不管天色再晚,事情再多,他总是耐心无比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到,有朝一日,李暻也会「等不及」。
圣人隔三差五便不计后果的赏金兴道山,起道观,没有人能劝得住,更无人敢再劝,可太子殿下却说,「不能再建」。
其中暗示,每每回想,崔稚晚都仍觉心惊。
几日后,修真坊。
说是对兰时拿回的那张纸上的白乐安所置产业不感兴趣,可崔稚晚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找了过来。而这种要一窥究竟的情绪,却并非来自于这间宅院本身。
两日前,东市书坊刊印了最新的陶仲玄诗选,其中除了辞官以来的这几个月,他在游历山河时的即兴之作,也收录了以前颇为流行的数首。作为陶仲玄的忠实拥簇,崔稚晚自然不会错过,几乎是听闻的第一时间,便差人买了回来。
那些足以千里迢迢传至长安城的新作之好自是不必说,崔稚晚竟意外的从一首旧作里发现了原本从未注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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