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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却似乎被言琢搞出来的诡异气氛给带动了，姜缘也一下子感觉到一点紧张和不知所措。

几分钟后，姜缘的不自在依旧在延续，可言琢却已经缓过来了。

他像是回味什么似的摸了摸唇角，又有些苦恼地说：“太浪费了，应该留在更合适的时间和场合。”

姜缘拧着眉心，不明白令刚刚还羞涩的少年态度突变的点到底在哪里。

言琢抬起手，食指低着姜缘的下巴，拇指碰了碰他的下唇。

姜缘以为他在看自己的伤，被隔着创可贴碰到的时候却意识到言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果然他听到言琢又说：“还好这里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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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感觉自己头皮都麻了。

他抬起胳膊挡开了言琢的手，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垃圾桶那里把手里的垃圾丢了进去。

一个意外让言琢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他走过来，试图牵姜缘的手，被躲开了之后就轻轻笑了笑，一只手拎着塑料袋，空着的那只手放进口袋里。

“去吃点什么吧。”言琢说。

姜缘点了点头。今天运动量太大，他已经很饿了。

“往哪边走？”言琢问。

姜缘依稀记得再往前走一点有个公交车站能回黄鹤里，旁边有间便利店可以顺便吃点东西，就率先往前走去。

言琢跟上来，跟他并肩而行。

“以后有什么，跟我说一声，”言琢突然又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没用。”

姜缘停下来，转头看言琢，言琢又往前走了一步才停下来，转回头，就看到姜缘总是冷淡的脸有一瞬间看起来像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从刚才开始，”姜缘有点粗鲁地抓了抓头发，表情烦躁，“你就自顾自地在说些奇怪的话。我打架只是因为烦，因为不高兴，你说是为了你，我也不能否认，但是你做错了什么呢？”

姜缘不太会说话，很多时候他表达不出来也不想多此一举地去跟人说明什么解释什么。

但是现在他真的有点生气了，被逼急了，有些话居然不经大脑就流利地说了出来。

作为一个alpha，骄傲一点不好吗，怎么可以因为他说出那种贬低自己的话，他从没有觉得言琢没用。言琢甚至可以因为姜缘自作主张地去给他报仇而生气，但他凭什么生自己的气呢？

“谁说过你没用了吗？”他忍不住质问。

言琢看着他，突然笑了。

“你理解错了，”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缘抿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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