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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钓着多少是其次,打发时间和调整心情是主要的。
后来回到小镇,开了家餐馆,钓鱼的次数也少了。偶尔不想开店了,扛着鱼竿跑去江家的鱼塘坐上一天,倒也悠闲自在。
江渔就趴在桌上看覃宽摆弄。
覃宽拆了竿捣鼓半天,江渔就在一旁递零件。覃宽要什么零件只一伸手他就能递上,熟练得不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覃宽私下里跟江根茂说过好些回,说他们老江家是烧高香了,生了个这么聪明的娃娃。
可江根茂不当回事。江根茂总觉得儿子xin子太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有时候气得他想揍人,但就算揍了儿子也就只恨恨瞪着他,不说话。
江根茂也不知道该咋跟儿子相处,有时候看见儿子跟覃宽亲,他也眼馋。但大老爷们也拉不下脸说好话,父子俩倒越处越生分了。
覃宽可没法给江根茂支招。
他和小鱼那是天生的合。说起来他长得也不是那种让人心生亲近的长相,当年在船上都没几人敢招惹他,但江渔这小子愣是就不怕他,小时候就敢骑到他肩上让他带着跑玩飞高高。
后来他这两年生意好起来忙一点了,小家伙也上学了,两人相处的时间才少了些。但只要江渔在他这儿,他都是当儿子照看的。
店里早晨没客人,跑堂的也刚上工在后面躲懒,太阳透过木门的缝隙撒在大堂的竹椅板凳上,晒得人还挺舒服。
覃宽修好了竿,正说带江渔去哪玩一会儿呢,侧头却发现小家伙眼睛都合上了。
男孩脸常年被阳光晒得黝黑,可凑近了看,在那双倍浓密纯黑的睫毛掩盖的眼睛下, 还是能隐隐看到一点发青的倦色。
覃宽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奇怪。
趴在桌上睡着的人不知道梦见什么了,缩了缩肩,两只脚也不安地交叠着蹭了蹭。
覃宽连忙掀开男孩身上的布衫和裤腿看。
果不其然,瞧见了好些个被虫咬的包,还没消。
等江渔睡醒时,睁开眼就对上了覃宽皱着眉不满的一张脸。
“……宽叔?”江渔有些不安,伸出手试探着拽了拽男人抱臂的手指。
“哼!江小鱼!”覃宽故意凶了声音,对着小家伙道:“昨晚干啥去了?没睡觉?”
江渔睫毛颤了颤,默了半晌,才道,“没干啥。”
“是不是守鱼塘去了?”覃宽却已经猜到他去哪了,气不打一处来,“上回你就撞见歹人差点被人淹死在塘里,你还敢一个人大晚上去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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