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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惊了惊,手一抖,那玉色耳铛便坠进了茅草堆里。
牢头沉着脸大步走过来,瞥了一眼那地上的耳铛,警告道,“这两人是将军亲自押来的囚犯,你可别错了主意。”
官差一下反应过来,后背顿时冷汗涟涟。往日里他们收些小恩小惠,替人办点小事也就算了。可这对男女是霍将军丢进来的,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将事闹大了,他们这群人都没法跟将军交代……
闻言,官差再看向囚室里的柔弱美人,再也生不出任何怜惜的心思,匆匆跟着牢头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姜峤眸色一暗,面上露出几分焦灼的神色。
她低身,拾起茅草堆里的耳铛,抿紧了唇。
落到此等境地,竟是连银钱也不管用了。好在他们还是送来了水和吃食,但愿云垂野能熬过这一劫……
姜峤望向地上的水壶和饭碗,刚要伸手过去,却有一块异物嗖地飞了过来,直接朝水壶上砸去。
只听得“哐当”一声,水壶被一沾着茅草的泥团砸倒,着地的瞬间碎裂开来,里面的净水一下涌了出来,汩汩地流进茅草底下。
姜峤眸光急缩,迅速伸手想要掬起仅剩的那些水,可那些水仍是无可挽回地从她的指缝间漏了下去……
掌心空空,只余一片濡湿。
官差和牢头已然走远,地牢大门关死的声音传来,便是吼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姜峤猛地转头,目光凌厉地扫向那靠在缺栏处洋洋得意的刀疤脸。
“渴吗?”
刀疤脸提着自己的水壶,“想喝水就过来,老子看心情可以赏你几口。”
姜峤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指节泛起些青白之色。她强忍着怒火,将那地上的碎瓷片一一拾起,放到桌上。
见姜峤仍是不理睬他,那刀疤脸又隔着牢柱朝这边啐了口口水。
姜峤动作顿了顿,面容在快要枯尽的油灯下显得越发晦暗。她适应这环境恶劣的地牢已是十分艰难,如今又来了个丧心病狂的疯狗,日子就更加难捱了……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难以辨别日夜。姜峤只知道约莫过了几个时辰,云垂野的烧热便又加重了,昏昏沉沉间,唇瓣微启,却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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