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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生犹豫片刻,略一侧身抽出了身旁人的剑,铮然一声剑就抵在了墨钧的胸口,沈长生的眸中仿佛笼罩着朦朦胧胧的雾气,他轻声开口,“你听我说。”
墨钧转身望向他,神情淡漠,紧抿着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艳的笑意,显然并不在意。锦衣卫则是如临大敌般执剑面向沈长生。
8.强迫
“今日种种是我恬不知耻,是我勾引在先,是我之错……”
墨钧眉眼间冷峻料峭,眸底漫开玩味肆意的微笑,讽刺道,“好,很好。”
说着他突然伸手狠狠握住了剑锋,锋利的刀刃顷刻间剜开了血肉,沈长生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他看见墨钧就这么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低声对他说,“太子殿下可是想威胁本王?”
沈长生窒息般看着墨钧,那种感觉犹如钝刀,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在心上切割。
墨钧邪佞的环视四周,磔妄道,“沈长生是我墨钧的人,现在是,往后皆是,如若今后谁敢违抗,杀无赦。”
“今日之事,本王势必让整个刑部陪葬。”
沈长生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瞬间他再也抑制不住酸涩的情绪,泪水如决堤一样涌出了眼眶。
应兴帝到最后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恕了沈长生的罪,本来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废太子,审与不审意义都不大,大理寺议案就这么的被翻篇过去,湮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室内缕缕青烟盘旋,垂挂的帐间隐隐约约看见一人的身影,沈长生静静捡过塌间破碎不堪的衣衫,他的身上满是情热,眼尾的潮红甚至还未褪去。
如此狼狈不堪,这一夜到最后被折腾得昏睡了过去,沈长生恍惚间想起了好些往事,想起那年狱中墨钧的那番话,想起被他折辱的那些时日。
墨钧要折磨他,他就不得不从,墨钧要他不堪,要他像从前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满目含泪,喘息不已的求他放过自己。
“沈公子,您起了吗?王爷让您过去。”下人估摸着时间早早的候在了门外,毕恭毕敬的说道。
沈长生缓过神来,衣衫已经被墨钧蹂躏得不成样子,他只能哑声开口,“请问能否备件衣物?”
声音的虚弱让那个下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应下就退出了门口。
沈长生等了许久也不曾见那个下人回来,他叹了口气,看见榻前整整齐齐的放着一件月白长衫,绣着金丝腾纹,领口和袖口处都镶嵌有银边流云纹。
沈长生一时间觉得这件衣服有些眼熟,正当他想细细端详的时候,忽然见墨钧直接走进了室内,沈长生一惊,下意识往后躲。
墨钧走到榻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沈长生整个人都缩进了锦被中,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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