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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呼延云烈冷笑一声,“呼延浔早晨已经出城剿匪,现在的时局,你是吃准了我不会召他回宫和你对峙吧。”
卫凌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抱臂站在一旁的隆子云道:“大齐皇帝在国中四处养了数量庞大的巫士队伍,这些人手段阴诡恶毒、手段残忍,如今已在都城安顿下来,前日大挫驻扎在城外的月氏铁骑。这些人不听命于任何人,只认一样东西。”
隆子云顿了顿,“那便是传国玉玺。”
卫凌蹙眉,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月氏铁骑不仅是精锐部队,更是呼延云烈的脸面,如今呼延氏大阔版图,一路从关外打入关内,虽横扫千军,但终究根基尚浅,若是传出月氏铁骑遭人暗算、战斗力锐减的风声,那主子打下的江山就不稳了。
但是,他并未见过传国玉玺。
隆子云见卫凌出神,一副思索的模样,便又缓缓道:“我们没在宫中搜到传国玉玺,排查之下锁定了两人......而那日,许商志见你深夜从许青宴的宫苑出来,今日|你又再次出宫,去的正是许青宴安排在宫外的接应处。”
“烟柳......街?”卫凌苦笑道。
隆子云盯着卫凌,并不作声。
“我只是......去给‘疾风’买......草料。”
“卫凌。”隆子云走近了些,淡淡道:“你终究是月氏人,为大齐人办事损了性命并不值得。招了许青宴让你传的信,此事便既往不咎。”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隆子云并不想再见血,一方面攻入大齐以来实在死了太多人,尸山血海的罪孽已经够深了,不必再加上以一份;另一方面,这人终究是同胞,他私心里并不想他因为一时迷途,丢了性命。
许青宴是大齐皇帝的嫡子,皇后唯一的儿子。皇后所在的家族坐拥三代后位,势力之大,可伤国计。大齐的老皇帝在呼延云烈攻入都城时便病死在了龙榻上,而那时,只有皇后一人守在边上。玉玺在谁手上,不言而喻。
然而,软硬兼施之下,原皇后一口咬定自己不知玉玺的去处,直到前几日巫师入城,传出了玉玺的去处,又恰逢卫凌被许商志撞见与许青宴私会,还私自出宫去往接应所在的地方,唯一能给他作证的是已经出城剿匪、一时半会无法回宫的呼延浔。
换做谁,都不会信这是巧合。
“我......我没见过二皇子,信笺......信笺是大皇子给我的,我已交予呼延浔,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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