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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骨却游走在姐姐起伏着的五官上,一寸一寸地摩挲着,而后嫣红的嘴唇也顺着姐姐的下巴缓缓吻上。
红印如同落梅似的,一点一点地绽放在美人画卷之上,风雅之至之余,涩气也是氤氲其上。
与高洁傲岸截然相悖。
“梅枝落雪,怎么说,姐姐这上边的梅花,也逊色于姐姐,不如姐姐洁白。”小师弟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过池珞下巴上的点点红痕。
“我怎么比得上姐姐呢?姐姐才真是犹如那皑皑白雪,圣洁无瑕并且不染一丝尘埃。”崔辰安刻意凑到池珞的耳畔甜甜地说道,“分明是我太过肮脏不已,触碰不得姐姐身上半分雪白。”
少年郎的声线刻意拉长了来,手指指节亲昵地蹭在池珞颈间残存的白皙上,力道重得像是想要将这些个雪白都蹭红了来。
崔辰安的力道蹭在颈间,池珞的视线缓缓从小师弟身上移开,像是试图在躲避些什么。
而这样偏头躲避的动作令得她颈部显得更加纤细好看,露出来的一部分锁骨也是更加诱人。
余波使得摇椅依旧是在轻轻地前后摇晃着,只是这铃铛的声响从急促渐渐转变为轻柔缓慢。
“其实……”池珞的双手滑落在自己的膝盖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偏着头道,“那天确实是我的生辰。我期待了许久,却没有任何瑞鹿注意到我的生辰,哪怕是我的生身父母。”
“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他们。妹妹是九色鹿,怎么说也比单纯的白色瑞鹿珍贵。除开这个原因,从感情上来讲,妹妹的下落不明,爹爹和娘亲难免会去担忧妹妹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毕竟九色鹿极其罕见,倘若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修士发现了妹妹,妹妹又没有任何的庇护,她恐怕要遭受很长一段痛苦且非人的折磨。”
池珞那双眼眸里难得的没有那些轻蔑的、睥睨的、嘲讽的情绪,反而是如同崔辰安最开始见到的那样,是全然的神圣宁静。
她仰起脸来,那双眼眸里是那样认真专注,视线直直地望进了崔辰安的眼眸里边:“衔月能猜出那是我的生辰,我很高兴。”
崔辰安低垂下眼眸来,望见到了姐姐耳廓上的薄红,也同样望见了姐姐那双眼眸倏而弯弯起来,里边月牙落水似的浮光跃金。
姐姐似乎是对自己说得这些话感到有几分的羞涩,脸颊上的粉红也是越来越明显了。
他握在摇椅扶手上的那只手逐渐收紧了来,修长浓密的睫羽低垂了一会儿,这才忽而扬起。
“姐姐。”少年郎的视线到底还是偏移了开来,没有直直地落在池珞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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