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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到一半,转头问余初:“你喝吗?”说完抿了下嘴唇,把沾在上唇的一点儿湿给抿走。
余初舌下蓄了一汪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忙使劲摇头,不敢张嘴。
谭知静就没有再问,慢条斯理地把一碗小米粥地喝完了。他吃饭真优雅,最后那一勺都没在碗底刮出噪音。
余初看着他把小小的粥碗推到一边,这类酒店总能将米粥熬得细腻黏稠,薄薄地挂在碗的内壁上。余初嘴里又开始大量分泌唾液。他想舔挂在碗内的粥,还想舔谭知静沾了米香的嘴唇,哪个都舔不着,只好舔自己的嘴唇。
等他不舔自己了,谭知静问他:“这碗面你吃吗?”
余初摇头,他吃饱了,只是馋。
谭知静就把汤面端到自己面前,吃起来。
余初看他吃了两筷子才反应过来,忙问:“你是不是不想吃了?”
谭知静停下来,把嘴里的咽下去,说:“没事,这么一小碗,别浪费。”
余初赶紧说:“你不想吃就给我吃吧!”
谭知静的视线本来已经移开了,这会儿又移回到他脸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奥妙地笑了一下,把面碗轻轻地推到余初面前。他脸上带着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把自己的筷子也递到余初眼前。
余初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不只是因为谭知静那眼神,还为自己难以抵御的痴迷,心甘情愿地向下沉沦。
他把筷子接过来,脸都快埋进那个小碗里了,呼噜呼噜把一碗面连汤带水飞快地吃了个干净。
吃完面,他用餐巾擦干净嘴,又往嘴里灌了一杯茶水漱口,然后凑到谭知静脸前,哀求道:“你让我亲亲你吧,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
谭知静用手抵着他的肩,把他轻轻推开,说:“别闹。”
余初眼角都憋得湿润了,“不是闹,真受不了了。”他豁出去了,身子又朝谭知静倾过去,什么都顾不得了,“你就当我有病吧……我就是生病了,只有你能治好。”
谭知静这次倒没再推他,只轻轻地皱起眉头,“别这么说自己。”
余初说:“是你这么说我的。”
谭知静的眉头抻不平了,沉默了一瞬,说:“我也不该这么说。”
余初宽宏大量,笑起来:“没事,我不生气,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谭知静就也笑了,是哭笑不得,一只手往上拢了一下耷拉下来的那缕头发。
余初觉得他是故意的,这样迷自己,却又不让自己吃。
“能让我亲亲你吗?不亲你的嘴,我知道你怕脏……你让我亲哪儿都行,我就是想亲亲,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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