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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傅宣病成这幅模样还好看得很?
傅宣什么时候痊愈啊....他许久未见傅宣或闹腾或冷傲的模样了。
方才瞧那话本瞧了许久,直至瞧得眼睛酸涩,现又发了会呆竟有些困倦。他懒散得不想动,便把傅宣的手拉来,轻轻戳着傅宣因常年执兵器而生的薄茧。
那薄茧摸上去微硬,却莫名地让陆之洺心中寂静。他戳着戳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着一样东西抚摸着他的面颊,那东西有些粗糙有些硬,但却带着温度。他迷迷糊糊睁眼,瞧见傅宣柔和的眼睛。
“地上凉,你怎不上来睡?”
他的声音虽还是喑哑,但仍旧带着平日都会有的冷然。
陆之洺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他揉了揉眼睛,迷糊说道:“不想动,也怕挤着你。”
傅宣抚摸着他脸的手倏然抓了他揉眼睛的手:“别揉,上来睡罢。”
陆之洺正想摇头,忽觉得傅宣抓着他的手摩挲了下,他心头一软,便应了声同意了,脱了鞋袜外衫爬了上去,卧在他的身边。
他本是背对着傅宣,傅宣轻揽着他。顷刻,他转身过去,正对于他,窝在傅宣温暖的怀中。他即使还是困顿,但他仍旧强撑了意识问道:“傅宣....为何他们都说我害你弃了科举?”
“何人说的。”傅宣下颌抵在他的发上。
“你....你莫管何人说的,你告知我便是了....四年前,你....你明可参加科举,为何...为何去军营?”他意识稍微模糊了,说话都不清晰。
但傅宣仍旧是听见了,他回答说:“此事是我的过错,与你并无干系,你莫多想。”
“傅宣,你总是这般。你从不说你喜什么,你厌什么,我夹什么菜予你,你都吃下,我并不知你吃了那菇会起疹子,你也不与我说,害得你痒了半月。你小时也不与我说你怕黑,害得你恐惧得很,你也不与我说....你什么都不与我说,我怎么知晓?我怎么知晓?”
他说话忽然急切,似乎清醒过来,无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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