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这怎的可能。
“话已尽此。”傅宣的声音如此冷漠。
她正气愤傅宣的冷眼旁观,又听闻傅宣道:“他已护了你那么多年,你仍旧还是想着在他庇护下安乐一生?他尚能护你年幼时,你现身居庙堂之高,他又怎护得了你。你虽聪慧,也不过涉世未深,还是蠢笨得很。你若自己得了权势,他怎会因你劳累护你。他护你半生,下半生,你还想要他护你么?我告知你此事,不过是希望你莫要如此天真,你应当成长,而不是仍旧是他羽翼下的一只雏鸟,你要知,你这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士,位高权重者可轻易杀死你。”
他顿了片刻,声音莫名柔和了分:“我不过希望他安乐.....不应当一辈子都在守护你。”
言罢,他径往而去。
陆芷灵久立不动,心中惊惧。
她以为傅宣言说的是她父亲,原傅宣说的,是她的兄长。
傅宣是否知晓了什么?
他为何那样说。
只是对“陆芷灵”的爱慕而促使他去维护?她倏然忆起傅宣曾在四年前对她诉了情长,可是那时她知这份喜爱不是给予她的,另外她也从未有过嫁人的想法,兄长也不可能以“陆芷灵”的身份嫁去,所以那时她便是一口回绝了傅宣。
……
永光二十五年上元
陆芷灵换了衣裳跟随兄长去了闹市,这次兄长还是带着她去了舟船,年岁逝去,兄长总带她上船,她也从起先的恐惧逐渐变成了淡然,即使心底仍微微有些不适,但她也不像以往那样瞧了那流水便混身发颤了。
她也曾问过兄长何故总带她上船。
兄长道:船舟的宴席欢庆是各大官员豪族子弟都喜爱的场地,若是不在这处与人打交道,那还去何处?
(她以前尚不知晓兄长此言何意,至她做了官后,她便知晓了。)
此次陆芷灵跟随陆之洺上了船,她安静坐在一处,瞧着兄长在一群豪族子弟间混得如鱼得水,与那些人勾肩搭背,她掩下了心中的疑惑,转头看了河灯千万的湖面。
为何,一定要与那种人相与呢。
在一片奢靡之中,她静默坐着,她以为她又会像以往那般静默许久。倏然一人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她转头瞧去,见了那人面孔。
他似乎融不入这样的地界,他在这热闹喧嚣中显得沉寂,却又如此显眼。他眉眼隐隐带着傲意,那种傲总使得人自惭形秽,使得人见不得如此高傲清高之人。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