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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芷灵盯着杯中水,静默良久。
今年傅宣便是十六了,正是说婚姻的年纪,可与女方定了亲事,待女方及笄,便可直接成亲。也正是科举年限的最低龄,他想着今年他可参了科举,得了功名,便可与他喜爱的人结亲了。甫一这般想,他心中便甜得很。
原恋慕一人是这种感觉,是甜的。可现在傅宣只觉得是苦的,苦得难耐,苦得痛苦。
他下了船,站于岸头垂首许久不动,早在等待公子归来的修筠见他这般怪异,忙担忧唤了几声,傅宣尚未抬头,似把手中一物件冷漠丢入湖中,而后冷声道:“修筠,带我去吃酒罢。听闻酒是样好东西....”
公子向来不爱饮酒,这次他一股脑钻入酒馆,也不烦扰醉汉的大呼小叫,钻入酒馆后寻了一僻静地,叫了酒便沉默喝了起来,修筠不敢多话,他知公子心情不好,却不知为何不好,公子一旦心情不好时不爱与人说话,不爱与人倾诉,就喜欢独自待着。
现下直接来饮酒,想必心情极差了。
最终公子醉了,嘴里念叨着甚听不清,修筠只得劝说让公子回去。而傅宣拽着修筠道:“修筠....你可恋慕一人...”
听这话,公子似乎为情困扰。
“这人....便是...便是如此的奇怪....分明先前分毫不在意....待在意了,又爱慕得紧...喜欢得紧...似是流入骨血去了....一点都不能差了...以至修筠啊,我现在真难受。”
他靠在修筠身上,毫无礼教得瘫软着,他醉醺醺说着此话,声音低迷着,修筠从未见过公子失态过,他慌神了,他也从未恋慕过哪家女子,不知道如何安慰公子,心中也怨着那姑娘为何要伤他公子的心。
傅宣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猝然脚步不稳摔了下去,修筠反应不及,让傅宣跌坐了地上。周围也俱是些醉汉,也不会关注他们,修筠忙要去扶傅宣,却扶不动,待他仔细瞧去,见傅宣坐在地上垂着首,一滴清泪滑过下颌。
“公子?!”
“修筠....我好难受...为何如此难受?为何.....她要骗我.....为何如此捉弄我?为何....会那般难受?”
他听到公子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从未经过情事的少年,心思并未成熟,满腔欢喜换得如此下场,迷茫无措又难受不已,他无法解释自己心中之感,也无接受那种痛苦,只得脆弱得不断问自己。
为何?
为何?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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