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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一驾朱轮华盖骈车由此经过,见过些世面的人立刻知晓,这是公主车驾,人群起了骚动,无数人的视线胶着其上,若目光能有实质,此刻车厢已漏成筛子了。
然而四面锦帘低垂,密密实实挡住里面的人,由始至终未曾掀开一角。
宫门内步出两列禁军,与十几名乌衣卫一道,迅速隔开人群,车毂辘辘,消失在深宫重阙间。
白南从人群里挤出来,远远朝骑在马上的秦昶打了个手势,神情得意,主子交待的差事已经办妥。
秦昶一滞,这才记起刚才去祖庙的路上,叫他去办得好事。
计划赶不上变化,可他现在改主意了呀,他低头琢磨一阵,又觉殊途同归,跟他的新主意……倒也不冲突。
白南赶上前来,翻身上马与他并驾齐驱,眉飞色舞压着声儿说道:“其实眼下这件事已经容易多了,就三个人而已,以三爷你的身手,那就是三下五除二的事儿,总好过……”
他大拇指向后一抻,意指后头黑压压的人潮,都不必他费心。
深觉熙沅公主此举,替三爷省下不少力气,看来殿下对他家主子,还挺贴心。
秦昶指头摩挲胡须,纳罕瞅他一眼,这蠢仆想什么呢?他今儿没打算揍人,那么干多没品啊。
梅染在琼华殿外焦急徘徊,终于见到公主回来,急步上前,ko中轻声埋怨,“我的好殿下,您可算回来了,今日到底是怎么个章程,您可给奴婢个准话儿吧。”
虞莜挽住她一道往里走,语气轻松,“皇后不是派人来传话了么,就按她说的办。”
“可……为什么呀?”梅染一头雾水。
今早公主醒时,进去就听她唤了声“梅娘”,当时梅染就觉得怪怪的。
梅染从前是惠宁皇后的侍女,小公主三岁时就跟在身边伺候,说句僭越的话,打心底将她看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疼爱有加。
公主一向唤她梅姑姑,早上乍听得“梅娘”这个称呼,倒是从前惠宁皇后的ko吻,可把梅染惊得浑身一颤。
殿下肯定不对劲,“公主,到底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您跟奴婢说呀,再不然,还有陛下呢,无论何事,他都会替您做主的。”
“不就是……”虞莜莞尔一笑,“父皇不在了,没人替我择婿,参宴那么些人,我哪只眼睛挑得过来?不如选几个相熟的,从里随便挑一个算了。”
这说法倒也合乎情理,梅染一时寻不出辩驳的词儿,迟疑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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