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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一解开了西装领带，绑在阿莫的双眼前，黑暗让阿莫微微挣扎，可左手被反握传来的温暖，让阿莫安定。

“相信我。”

熟练地割开肌ro，挑开血管，找到弹壳，点烟，烟头烫在伤ko上，止血，一气呵成。

直到把绷带绑好。

阿莫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嘴里用来防止咬到舌头的方巾被唾液濡湿，嘴角磨损，脸色苍白。

代号一坐在了阿莫的身边，让阿莫可以靠着他，摘下了他ko中的方巾，圈在眼前的领带还是没有解下。

“疼。”阿莫在代号一的耳边低沉呢喃，仿佛在说着身上的疼，也在说着心里的疼。

代号一偏头搂过阿莫的脑袋，轻轻压向自己的肩膀，柔声说道，“歇会吧。”

分明能听见夹杂着的心疼。

一瞬间。

属于程路明的气味一瞬间扑涌而来，很好闻，浓郁的、醉人的、让人……安心的，仿佛从软绵绵的被子里迷蒙醒来，望着落地窗外肆意的阳光。

一时之间，肖楚从戏里抽离了，靠着那温暖的地方，微不可见地蹭了蹭。

镜头推进，定格在两人互相依偎的画面。

一个穿着一身西装，却浑身凌乱，白衬衫上溅上斑斑血迹，纽扣解开了前面三颗，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肌ro，如一头疲惫的野兽舔舐着皮毛，等待下一轮的搏杀。

另一个浑身装备，右肩绑上了绑带，血带着层次，鲜红、暗红再变成黑，双眼被领带蒙住，伴着脸上的伤，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易碎感，毫无戒备地靠在了代号一的身旁。

“卡！”王成择打了个响指。

“可以。”王成择撇了撇嘴角，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程路明确实很懂他想要的效果是什么样的。不过……

“肖楚，跟我出来一下。”

肖楚刚脱下领带，愣了一愣，连忙快步跟上王成择的背影。

片场角落。

肖楚紧张地扒了扒衣角，等待着王成择的审判。

半晌。

王成择拉低了帽檐，下定决心般说道，“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先拍没有你的戏。”

这就意味着原先的拍摄规划要重新调整。肖楚的行程规划，也会被此打乱。

“我承认你有演技，但是……”

12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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