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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原莺瞪他:“学长, 你好八卦。”
陈秋缄:“那你能不能接下他电话?”
原莺:“怎么了?”
陈秋缄:“觉得你不要他了呗。”
原莺:“我想休息一下。”
陈秋缄捂脸:“完了。”
原莺:“嗯?”
陈秋缄:“一般说出这句话, 都代表离分手不远了。”
原莺思考:“唔……”
陈秋缄以为她没听清:“两个人分开。”
他比划了一下。
原莺福至心灵:“对呀,分手!学长,谢谢你, 我正好决定分开一段时间, 一直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分手吧!”
陈秋缄:“……?”
陈秋缄:“不是,别……”
手机已经被还给了周眠。
她小声:“怎么就谈到了分手?”
陈秋缄在胸口画十字, 气若游丝:
“我真该死啊。”
-
晚饭飞快地结束。
她们踩点回到游轮, 周眠终于有空问出那一句:“你、你们分手啦?”
她喘得厉害, 五个字也要拆开来讲。
原莺点点头。
周眠吃惊:“你不喜欢他了?”
原莺:“喜欢呀。”
周眠迷茫:“那为什么要分手?”
“因为——”原莺的手在半空摆动一下,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沮丧地放下手:“我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太开心,应该再好好想想。”
甲板海风大作。
她的裙边和头发,一齐被吹得凌乱。
原莺拿出手机。
与贺知宴最近的聊天消息停在两天前,他没头没尾地发来一句。
E:懂了。
懂什么了。
她都没明白呢。
原莺噘了一下嘴。
船开始起航,她也打算回到舱里。晚上,她们预约了一场交响乐演出。
原莺刚挪一步——
船身剧烈地晃动一下。
右手边,一位侍应生打翻了酒杯,金黄色的酒液淌在甲板上,玻璃碎渣晃眼。
原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望过去。
“……”
咦?
好眼熟啊。
那位侍应生躬着背,蹲在地上清理玻璃碎屑。原莺向前两步,看见他不知因何变黑、变瘦的脸,和难掩的英隽五官。
“李——”
她略微迟疑地叫出他的姓。
他抬起头,略怔了一下。随即冲她眨了眨眼睛,举着装满碎渣的托盘,朝身边的客人鞠了一躬,快步离开。
原莺想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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