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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愣了愣,他似乎还是头一次见到栗延臻主动在自己面前搬出“栗氏”的身份。即便是当年并不算美好的新婚之夜,对方也未曾以栗氏自居而逼迫过他。
“二郎……”方棠试探着伸手,轻落在栗延臻的脸侧,“你怎么了?”
栗延臻抬起眼,几分凛冽的眸子像星辰落在床头。
方棠好像明白了什么,笑了一笑,手掌贴着栗延臻的脸颊,安抚地蹭起来:“好了好了,二郎。”
其实从自己醒来的那一刻,方棠就早该意识到的。
栗延臻在生气。
施粥
方棠弯下yao去,抱住栗延臻的脖子,温声贴耳地劝道:“二郎,不要生气了。”
“ton不ton?”栗延臻捧起他赤裸的脚,裹在手掌里暖和着,“来,我们上去睡。”
方棠摇摇头:“不很ten了,不过得你给我揉揉。”
栗延臻笑了笑,脱掉外袍,也只剩了一件里衣,抖落身上的风尘,抱着方棠上了床。
“二郎,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别再查了。”方棠与他脸对着脸,低声说,“无论是谁,只让他吃到教训便罢,好不好?”
栗延臻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可我心ten。”
方棠心中发暖,他抱住栗延臻,说:“我无心卷入朝堂勾心斗角,纵然我也知道自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徒惹是非,但我身为丞相,若与人相争,便是百官之耻,忝为表率。”
栗延臻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好,我依你的话,只是这人不能不掉一层皮。”
他知道方棠在ton苦什么,如果不是在这个位置上,如果没有背负着丞相的责任,方棠大可以狠下心去给青槐报仇,杀人偿命,便是最ton快的手段。
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难分难舍。方棠前几日在病中,半梦半醒间一直梦到青槐,悲怒攻心,以至于梦中咳血。
方棠闭上眼睛,凑近了汲取栗延臻身上的re气:“这半月,我甚是想你。”
“睡吧,你的伤还没好全。”栗延臻说,“等你醒了,我再给你煮面吃。”
方棠从睡下就惦记着那碗面,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他竟然一口气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他遍寻屋内不见栗延臻,只披了件斗篷蹬上靴子就往外跑,在后厨找到了正揉面的栗延臻。方棠见对方左右开弓认真地摆弄着面团,便悄悄溜进门,蹑手蹑脚地朝着栗延臻靠近。
谁知还没接近,栗延臻就仿佛后背长眼一样,带着笑说了句:“丞相大人要如何偷袭末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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