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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次你陪女儿好好过生日，听见没？”

“诶，知道了知道了，我打算今天陪萤萤去欢乐谷玩儿呢。”

“欢乐谷啊，又跑去那种地方，算了算了，随便你们爷俩吧，萤萤，好好学习啊，妈妈寒假就回去了。”

姜栀萤应声，“记住了妈妈。”

电话挂断了，姜栀萤抬头看了一眼姜序，姜序也看了一眼她，笑道，“宝贝女儿，换衣服去？”

姜栀萤点了点头，笑笑，“好。”

……

他们买的是夜场的票，俩人就一起先出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姜栀萤的奶奶又打来了电话，奶奶在国外疗养，她老人家奋斗了一辈子，是北城七八十年代最有影响的女企业家。

可是也落下了病根，年轻的时候拿命去拼，如今年纪大了却只能好好休息了。

“奶奶——”

姜栀萤看到奶奶很高兴，她已经挺久没见奶奶了。

“诶呦，萤萤啊，奶奶祝你生日快乐，平时怕你上学忙，也没敢给你打电话。”

奶奶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可她老人家爱俏又不服老，头发一直染地黑黑的，看着精神头很好。

“没事奶奶，我平时不忙，谢谢奶奶。”

“萤萤啊，奶奶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敢随便给你买，奶奶给你发个红包，你拿着自己喜欢什么去买什么啊。”

姜栀萤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钱呢奶奶。”

奶奶一发“红包”，就是她想不到的一些数字，还是别了别了。

“妈，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姜序上了个厕所，回来才看到自家老妈。

姜栀萤的奶奶冷哼一声，“这谁啊，这不是我儿子姜序嘛，什么舍得把你拉回来了。”

姜序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妈，您也挖苦我。”

“呵，我挖苦你，你自己想想，一年里你能在家待几天，也就是玉其脾气好，萤萤乖，我要是玉其，早就跟你离婚了。”

姜序自知理亏，“妈——我这不是，”

“行了行了，你这次好好陪陪萤萤，把你那什么物理量学，给我先扔一边去。”

“妈，是量子力学。”

“我管你什么，你爹当初都没你过分，想当初，”

老太太谈起当时，又滔滔不绝，姜序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俩人终于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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