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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燃又想起那个阴暗潮湿的泛着恶臭的地下室,他亲手,开枪,杀了他。
血浆呈喷溅状,热,腥。
他把薄屿的手推开,眼神有些涣散,“希望吧。”
付燃走后,薄屿又重回沙发上坐下,有些头晕,确实那次重伤之后不再适合这么饮酒。
可是,他心里实在难受。
明明知道酒精没用,越醉她的影子越清晰。
他又倒了一杯,因为开了个小灯,昏黄的光照着酒杯里棕色的液体,光影随着琥珀色酒液摇晃。
像倒映着……她潋滟含水的瞳仁。
他觉得人世间恐怕不能没有烟酒,要不然怎么去麻痹自己,从这人世苦海里短暂喘息。
……
姜栀萤去了一趟史院的办公室,果然老师们大多都下班了。
他不在。
那……去家里看看。
她伸手敲门的时候有些紧张,心里想了很多种方式给他解释。
她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不重视他。
“叩叩叩——”
门响了,薄屿有些神志不清,头疼的愈发厉害,还以为是付燃又折返回来了。
他把门打开,外面站着鼓了半天勇气的小姑娘。
“薄,薄老师……”
姜栀萤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酒味,他喝酒了?
“您……您,这是……”
薄屿觉得自己大约是出现幻觉了,要不他怎么能看见姜栀萤呢?
酒精作用,麻痹了神经,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星星点点,如燎原之势。
姜栀萤还未感觉,她急忙想解释,下一秒却被身前的人拉了进去。
门,“嘭”地一下关上。
他把她抵在门上,身躯落下的阴影笼罩着她,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姜栀萤被他这猛然地一下弄得特别慌乱。
“薄,薄老师……”
“你……你,怎么了?”
“怎么不叫我哥哥了?嗯?”
什么?
姜栀萤不由地眼睛睁大,他身上酒味有些浓重,让她不自觉的就想避开。
“逃课,嗯?”
她很想逃开,刚流露出一丝念头,又被他紧紧按住。
“你想去哪儿?”
“薄老师,我没有故意不上课,我只是,”
“只是什么?”
他靠的她很近,身上本来清冽的气息,如今混着辛辣逼迫的酒气,扣着她的手,又有些灼人的烫。
姜栀萤刚想解释,却被他食指搭在唇边,“嘘,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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