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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雁很欣赏自己的成果,她赶紧给姜栀萤披了大衣,“还是不敢感冒了,那边暖和,这儿有些冷。”
其实还好,店内有空调,就是为了满足各位试衣服爱美的女士们。
徐秋雁带着姜栀萤坐着车去了这次宴会的地方。
在二十一楼,老人家精神真的很好,特别有派头。
“萤萤,你别怕,奶奶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当……当那什么,花瓶。”
姜栀萤,“……”
她确认自己是去当花瓶去了,就跟在徐秋雁身后,叔叔好,伯伯好。
往来的人都称赞,说徐秋雁好福气,孙女这么漂亮。
那徐秋雁尾巴更是翘到天上了,那是当然,也不看看谁的后代。
舒严也来了,这么多男人里,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老泼妇”。
“呵,这不徐大款嘛,还是跟以前一样,花枝招展的。”
徐秋雁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端着酒杯轻蔑地抬头,“诶呀!这不是文化人舒老总嘛,还跟以前一样,道貌岸然的。”
舒严,?还会用成语了?
他们之前就不对付,倒不是合作有什么问题,实在是两种类型的人。
徐秋雁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重男轻女,她一直刚强的很,自己念了中专。
什么都是自己打拼的,快人快语,有话直说。
舒严不一样啊,他是华大高材生,学历好,说话文邹邹的,瞧不上徐秋雁暴发户的样子。
而且!
徐秋雁那时候误会了,拿着杀了猪的菜刀血淋淋地直接架到了他脖子上。
舒严哪儿见过这种场面,自此一直留下了很重的阴影,在他眼里,这就是个泼妇。
年轻时候合作多,俩人一直磕磕绊绊的,遇到一起就斗嘴。
开始俩人伴侣还在的时候还能劝劝,后来伴侣都相继去世,根本没人劝的了。
俩人遇到一起就像炮仗一样,周围的人都笑话,多少年了,还这样。
姜栀萤闲地无聊,端了一杯果酒,度数很低,一小口一小口地抿。
她随便地逛,也不太认识那些“少爷小姐”们,她也不感兴趣。
反正她奶奶话也说出去了,说她家大孙女社恐。
姜栀萤就来回的晃悠,这里环境还不错,还有个露台什么的。
她端着酒杯站了一会儿,因为裙子短布料少,太冷了只好回去。
因为是拐角的地方,有视觉盲区,她根本没看到,“嘭”地一下,撞到了身前的人,手里的酒全部洒了出去。
啊!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
“你没事吧?”
姜栀萤慌忙道着歉,又急忙想从包里拿纸给对方擦。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姜同学,好久不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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