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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屿。”
她叫了他一声。
薄屿只吐出四个字来,声音浅淡听不出情绪,“好好检查。”
等车轮的声音彻底小了之后,他紧皱着眉,头贴在墙上,手握成拳,按着墙面用力,指骨发红,白????????粉碎屑沾到手上。
心里沉重的石头带着锋利的棱角,往下坠落也不断摩擦划破。
“滴答滴答”,墙上挂着的时钟在走字,这几天他过度紧张,时常耳边轰鸣酸胀,竟是连钟表走针的声音都没听到过。
如今,不知道是心里在淌血还是眼角在流泪。
他宁愿她忘了他,或者别的什么。
唯独,她记起来了。
她把他之前做的,所有对不起她的事,全都记起来了。
他在撒谎,在骗她。
用这么一个可笑的身份去掩盖自己难以回首万死难赎的过去。
她要怎么对他。
他刚得到她全部的信任和爱,软绵绵的依赖和撒娇,如果可以不太想给别人看的笑。
是不是……要分手?
薄屿闭了闭眼,握着的手在白色的墙壁上划出一道血痕,伤口沾着墙壁的白灰,氤出来的血顺着指节流下。
时钟还在“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像人的心跳,他声音低哑喘息声闷重,闭了眼睛,有水痕划过。
“姜栀萤,分手,我不允许。”
难能地明晃晃显露偏执和占有,血顺着伤口越渗越多,手里握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捏的紧了,锋利的棱角划破皮肉,嵌进去。
凭什么这么对他。
他已经把所有苦都吃过了,整个世界全部,只想贪心在身边留下她一个人,到底哪里过分了。
无论他是谁,无论萤萤到底想起了多少,随便她怎么怨他恨他,再放她走,绝对不可能。
老天爷,沈谦没斗过你,换我,接着跟你斗。
萤萤,她不会那么狠心的。
不会的。
……
脑部的检查不是很容易比较消耗时间,姜栀萤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担心他,反应那么大,刚刚又是那种态度。
就一直那样,永远在自苦,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思及此,姜栀萤又忍不住想哭。
他跟之前,是有变化的。
之前的他,为国为民,克以奉公,为了国家和百姓,夙兴夜寐,宵衣旰食,她那时候很心疼他,觉得他没有自我,什么都是为公。
他那时候说,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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