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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戴着镣铐,因为邵清,死了几个队员。
“薄屿,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打死我吧。”
她已经浑身骨瘦如柴,难怪平时总喜欢穿那么厚,穿长袖。
体内的感觉几乎快要把她逼疯,铁链子碰撞,她又够不到自己,头拼命地往墙上磕,已经是血流涌注。
薄屿看着她,眉头紧锁,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耳膜,他被铐着,没有任何办法。
心里是有些后怕的,若是他那天,真的那样,现在,他再也没有机会去见她。
“薄屿!!”
邵清几乎是撕心裂肺,浑身颤抖,昏了过去。
一共是多少天,数不清了,这地下又没有窗子,暗无天日的,像他之前被关在诏狱一样,无声无息。
他只能守着跟她那点儿可怜的回忆,一遍一遍去想她,好让自己意识清醒。
坚持,等这么多年了。
不能死。
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邵清偶尔有意识清醒的时候,她跟薄屿聊天,“我不是自己主动的,你信吗?”
见薄屿不说话,她继续,“我知道,我该死,因为我,莎莎,尼隆他们,都死了。”
薄屿靠墙坐着,一条长腿弯折,另一条腿随意伸着,他还在等,等他最后那个赌注。
只是,长久的暗色环境里,眼睛不太好使,手腕上被勒的红痕,嘴唇干涩,轻轻抿一抿就会流血。
邵清还在继续,“我妈我爸都是中国人,你敢信,我小时候,在广西上的幼儿园。”
距离俄罗斯,真的很远。
“你知道他们为了钱,种的什么吗?鸦片。”
说到这里,薄屿的手微微扣了一下。
她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开始,是误食,不是有意的。”
她爸爸脾气很差,年少时进过好几次少管局,她妈妈……那时候,以卖yin为生,关键是,她爸爸知道。
所以,邵彦,她甚至不知道,是他的亲弟弟吗?
喝了酒就打她妈妈,打他们,她从小护着邵彦,两个人相依为命。
后来,她爸自己吸粉过量吸死了,她妈妈不知道跟哪个嫖客走了。
邵嵘有挺多子女,过了两年才找到他们,这才接到了俄罗斯照看着。
可是她,已经没救了。
家里,她很乖巧,学习成绩又好,没人知道,她居然吸。
加入那个组织,她目的不纯。
除了高薪,她为的居然是,要纯度更高的。
为什么喜欢薄屿。
其实,他这样的人,从小到大一路上,很少有女生能拒绝得了。
很多洋妞迷他,就喜欢他身上那种气质。
于她而言,她更喜欢薄屿的性格,和他对人的态度。
她从小受欺负受惯了,没有人对她好过,但薄屿真的很有礼貌,跟他相处,她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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