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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又不干别的。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刺激到他，一次一次，没个度。

好歹是她的校服，她胳膊软软的搭在他腰上，气若游丝，“……你别这样，我怎么也留着纪念呢。”

他声音不稳扶着她，“那不行，你说了，你还我十八岁的姜栀萤。”

“那你还说了，你不犯罪呢。”

他低声笑笑，声音哑沾着欲色又是多年抑制在心里的悲苦。

“十八岁，刚好成年，可以欺负。”

原先压在心底，提都不能提起的数字。

现在被她一点点解绑，慢慢的释放。

“宝宝，我承认我过分。”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这样，对我刺激太大。”

“现在想想，要是见到初高中的你，我是不是，会跟你早恋。”

可能真的，顾不上别的。

陈规礼仪放在她这里，向来毫无作用。

她听着他的话心里微动，“这么过分呀，你想我叫家长吗？”

他扣紧她，她小声轻呼。

“怎么会，好的恋爱关系，不耽误学习。”

“你有什么不会，哥哥教你。”

“……比如现在。”

“宝宝，上来。”

“别乱动，抱好我。”

白色的校服T恤发皱，但是没被褪下来，扎成的高马尾已经被他抬手解开橡皮筋圈在手上，浓密的黑发散开，发丝慢慢潮湿。

“……你真的，很过分。”

她已经又没什么力气了，他抚摸着她背上的蝴蝶骨，轻轻的吻。

贴着她的身后，呼吸声重。

“我承认，我禽兽。”

“所以宝宝，错了吗？”

“以后还敢这么纵容刺激我吗？”

她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后，后悔了。”

“那这次，我得好好的拿够。”

……

华城的一个区，原先是孟妍父亲管辖的，现在她爸爸早就升官了，比区长大多了。

这是一所，区里最好的公办高中。

只不过当时比较乱，因为它的生源分两部分，一部分靠考试选拔，一部分可以用钱买进去。

好学生们拼了命的只知道学习，像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样。

他们多数家境不好，只能走这一条路。

花钱进去的，各种攀比，他们不需要为未来发愁。

孟妍夹在中间，她不喜欢说她爸是谁，看不上这些富二代的习性。

荒淫腐烂，这是来学习的吗？

新来的太容易受欺负，他们那个班好坏对半，就很奇怪。

融不进学习好的圈子里，也不想跟那些人厮混。

孤僻，往往容易遭到孤立。

但这从不是个人的错。

无知即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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