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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算无遗策。
好在,我可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任父兄保护的小姑娘了。
在众大臣面前,我垂泪掩面,将谢温宁是如何胁迫我为那道诏书作证一事全盘托出。我说当时他给我下了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他又以我腹中孩儿要挟,我无可奈何只能想让。
借口虽有几分蹩脚,可那道诏书上却与真的有细微差别,当时事态紧急,我便随手取了我父皇的一枚私章盖上,待到察觉并非是该在圣旨上的那一枚后,已经为时已晚。
好在,当初有我作证,便没人觉察那几乎小的看不到的差别。
到如今,却成了我锤死谢温宁的铁证。
当真是讽刺。
几番查验过后,朝中上下终于偃旗息鼓,默认了我的说法,亦将这位“先皇”抛之脑后,任由我这个苦主所处置了。
一个罪人,死了也没有资格躺在我父兄的身边。
每一日,我都会给他灌上一碗毒药,在快要毒发致死的时候,再灌下一碗解药。
如此周而复始,夜以继日。
谢温宁问我,能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我摇了摇头,冲他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条命,怎么能痛快呢?
直到我哥哥的忌日,我将他拖到了勤政殿里,指着我身下的龙椅问道。
“谢温宁,你当真以为这个位子,是我父皇传位于你的么?”
他依旧咒骂,说难不成是我传的么?
我点了点头。
临死之前,还是有必要让他知道些事情的。
那年回宫,我父皇便是要传位于我的,他将一个帝王应学必学都尽数教给了我。他说,原本这担子是该交给我哥哥的,可现如今,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替我哥哥坐下去了。
在谢温宁被派出去的时候,在我为父皇日夜侍疾的时候,在许多外人不可知的时候,我都在尽心尽力地学着,一来是父皇的心愿,二来,是哥哥的遗愿。
可那一日,我无意间听到有宫人暗暗骂谢温宁是个吃软饭的,再有一些话,也不甚好听。我这才知道,这些人很有眼色,我在场????????的时候,对谢温宁毕恭毕敬,可我不在场的时候,便又是另一番景象。
想起谢温宁时常感叹,倘若他要是我哥哥那样的儿郎就好了。
我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退位后宫,让谢温宁登基。
我向众位大臣再三保证,他并非蠢材,且有我从旁协助,便更是稳中加稳。
终于,他们看在我的份上,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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