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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都有吧。”
“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
“没有。”她摇头。
“袁小姐,休学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父母的?据我所知你是独居,与父母也很少来往,是有什么矛盾吗?还是别的原因?”
“我是私生子,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小被外婆带big。”
潘姿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合上档案,闲闲地端起咖啡杯:“袁小姐,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撒谎吗?”
袁知恩抬起眼帘。
潘姿用她一如既往的凌厉,挖掘到最深的秘密:“从你进门起,我问了四个问题。实话说,袁小姐,我有些失望,你的回答没有一个是真的。行为心理学中,人在回忆时眼球自然朝左下方,撒谎则不需要回忆。躺在这么舒服的躺椅上,你却把手放进ko袋,是紧张的表现。撒谎时你多次跟我有用力的眼神jao流,是为了确定我是否相信你的话。我问你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你摇头否认之前,有下意识地点头,同样也是在撒谎。”潘姿下了结论,“袁小姐,恕我直言,如果你总是这么不配合我的工作,我想治疗也就很难进行下去。”
袁知恩的神s没有什么起伏。
潘姿继续说:“你知道吗,一个虔诚的jao徒之所以会去做告解,是因为足够的信任,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犯下的罪行告诉天主,用来求得心灵的解脱,这也是心理治疗的过程。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方,没别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想要解决问题,jao流是第一位,而且jao流的前提是百分之百的坦诚。”她双手一摊,“很明显,你对我信任度并不高,这就直接导致我无法准确地找到你的病因。”
“我被勒索了。”空dang的房间里回响着袁知恩的声音。
原本安静的空气,又持续了片刻的沉默。
“很好。”当潘姿感觉到袁知恩的话匣即将打开,她顺手拿出纸笔记录,用职业素Yang嗅到其中的方向,“什么时候的事?”
“准确地说,是上周。”
“准确?是什么意思?”
“半年前我偶然遇到过那个人,只是当时他没有认出我。”
潘姿微微点头:“所以上周你们再次遇到,他认出你了,并且还勒索你?”
“他只是寄来一封信,什么也没说。”
“但你知道来者不善。”
“en。”
潘姿推测着,这个人一定是袁知恩回忆里最深的烙印,她不愿见他,那种厌恶又恐惧的神s,像是秃鹰ko中残喘呼吸的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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