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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出了南苑,径直去了慧阁。
丫头良舟进来通报的时候,晓枫心中惊喜,连忙对丫头说道:“快让他进来。”
良舟有些吃惊,她看了看铃兰,铃兰试探着提醒晓枫道:“小姐,天近黄昏,按照罗府的规矩,任何男子都是不能进小姐的慧阁的。”
晓枫想起了古代约束女子的种种规矩,恍然大悟,不过她立马站起身来说道:“他进不来,那我出去好了。”
晓枫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铃兰来不及劝说,连忙跟了上去,忽然晓枫一个转身,差点和她撞到一起。
看着铃兰,晓枫心想这个丫头的嘴巴太厉害了,而且总爱随意揣摩曲解我的意思,带着她只能激化矛盾。
“铃兰,你可不可以去告诉陆婶,那个栗子糕特别好吃,让她再帮我做一点,多做一点,你也一起吃。”
“是,小姐,我这就去。”铃兰喜出望外,不仅是因为有甜糯的栗子糕吃,更是因为和以前相比,小姐显然将她看的更重了,于是嘱咐了良舟几句便忙不迭的走了。
晓枫看着她离开,舒了一口气,让良舟前面带路。
一出房门,门外随侍的丫头立马跟了上来,晓枫转过身来,看了看她们,想想每天被这么多人尾随真的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于是对着她们郑重其事地说道:“以后,我出去,你们,都不要跟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说完,便转身而去,一众丫头都站在原地,谁也不敢挪动脚步。
穿过院子,到了右偏门,晓枫见到了花奴,站在门外,低头垂手,看起来一脸谦恭,不同于之前见他是的神情。
“是不是想起来了?”晓枫一见他就兴奋地问道。
“没有。”
“没有?那你找我是什么事?”晓枫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两个,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晓枫抬起来要垮过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她看着他脸上的那个刺青,心里有些害怕,心里嘀咕着:这个男人该不是来找我寻仇的吧,罗知慧啊罗知慧,你怎么处处树敌啊。
“小姐,我对那花确实有些印象,小姐可不可以让我把花拿回去,让我照料,我天天看着它,说不定很快就能想起来呢。”
晓枫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想马上点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眼前的这个男人长相还算不错,古铜的皮肤,眼眸深邃,尤其是那如墨般浓密的剑眉,更添男人的刚毅之感。只是莫名被罗知慧下令刺上一个的“贱”字特别的刺眼,一个男人的自尊怎么经得起如此践踏啊,晓枫看着心里都难受,何况是他本人呢,他真的会如此诚心的帮助自己?不会把那花带回去乱刀砍死吧?
花奴见晓枫犹豫不决,接着说道:“小姐不必担心,我本就是照料花草的,一定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这个我知道。”晓枫看着他的眼睛,虽然有些冷峻,但并不像是一个坏人。
“花奴应该是你的职业不是你的名字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奴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晓枫会问他的名字,他是罗府买来的一个毫无地位的家奴,因为负责照料花草,所以大家也就只叫他花奴,或者是“唉!”“喂!”“那个你!”除了月印,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叫过他的名字。
“子周。”他依旧低着头,缓缓说道。
“子周?子周?”晓枫觉得这个名字很雅致,完全不像一个奴仆的名字,就连铃兰口中的那个管家,也不过被称为罗老二而已。
“你这名字可是出自《论语》?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晓枫微微笑着,猜测着说。
他心中暗自惊讶,忍不住抬起头看着晓枫,柔静的容颜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美的像一幅画,与那日命人在他脸上刺字的蛮横样子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他曾多次听大公子说过大小姐不喜诗书,琴棋书画也都是潦潦草草,除了一个嫡出的身份,哪里都无法与蕙质兰心的知心小姐相比,可是她竟将《论语》脱口而出,一语点出自己名字的出处,这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小姐说的正是。”
“这名字真好,你姓什么?这名字是家里长辈给你取的吧?”
“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自小孤苦无依,没有长辈,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答道,平淡的语调,好像在说别人的身世。
晓枫见自己提及了别人的悲惨身世,心里也感到愧疚,不便再问什么了,于是她对旁边的良舟说道:“你去把那盆茉莉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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