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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里的女性叫做韩丽,30岁,一品国际GIS部门十年工龄的老员工。
证件照上,一头短发剪得很短,露出大片额头,显得清爽干练。
司琴邦彦放下手中的卷宗,伸出手开始在那一堆剪报中摸索,警方的案件卷宗里面记录的信息更加客观写实,这对于一般的刑事案件来说无疑是最优质的,但是司琴邦彦心知,能够让洛瓶儿特意跑一趟的案件,一定不同寻常。所以他想要看看那些比娱乐报道敬业有料,遣词造句也更有烟火味的宁余日报上是怎么说的。
结果翻找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这名被害者的新闻。
司琴邦彦眉头紧锁,心中想到看来受害者远远不止20人,警方为了避免市民的恐慌,刻意隐瞒了另一些没有被媒体染指的案件,而这位叫做韩丽的受害人,很明显就是其中之一。
司琴邦彦想得没错,宁余市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性质恶劣且连续的凶杀案了,警方也一时间抽不出这么多的警力来对单个案件进行逐步调查。而余玄机的团队早已在宁余市排兵布阵许久,靠着一些关系将这起案件的大致信息捞了过来,并得到了协助警方调查的权利。
说白了,就是征得警方的同意,然后自己请私家侦探来进行调查,毕竟出了事的,是余玄机集团的人。
能够在短时间内如此频繁地作案,而且让宁余市里曾破获过多起重大刑事案件的重案组都一筹莫展的案件,要么对方是能够在宁余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要么,这件事就和妖邪鬼怪脱不开关系。
余玄机的团队大概率排除了前一种可能,所以洛瓶儿才来找司琴邦彦帮忙,毕竟他是自己唯一认识的而且信得过的驱魔人。
司琴邦彦再次拿起那份卷宗,一张夹在里面的照片飘到了地上。
“咦,这张照片有些古怪。”
明明叮嘱过他不需要打扫,可依旧已经趴在地上收拾的洛怀玉伸过手捡起地上的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中死状凄惨的女人,语调平淡地说道。
司琴邦彦毫不客气地夺过洛怀玉手中的照片,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生活里的少年,因为对方的身上全是谜题。
他可不是见色眼开的傻姑娘洛瓶儿,和余玄机一样,他对这个少年的戒备从未断过。
就说现在,你见过有哪个才十几岁的小男孩见到如此凄惨死状的被害者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做出评价的。
“不懂别瞎说,整你的东西去。”司琴邦彦的语气有些恶劣。
被驱赶的俊朗少年不以为意,耸了耸肩继续整理着散落在茶几周围的物件,很显然对于司琴邦彦的恶劣态度见怪不怪了,只是口中仍然小声嘀咕着:“我只是觉得照片上那女的姿势有些古怪罢了。”
司琴邦彦正在神态专注地浏览着卷宗的内容,随意回到:“怎么古怪了?”
“死者跪地的动作太过虔诚了。”洛怀玉捡起地上散落着的空酒瓶,一个一个整齐的码放在电视机柜的旁边。
司琴邦彦闻言抬起了头,皱着眉问道:“什么意思?”
洛怀玉手中拿着一块抹布,使劲地擦着墙壁上的污渍,继续说道:“就是那个死者的姿势太过自然了,不像是被胁迫的。”
“你怎么判断的?”
“感觉。”洛如玉眯起眼,墙壁上的污渍很明显已经无法清除了,他有些无奈,心想要不要一会儿出门去买一点补墙漆回来。
司琴邦彦闻言发出一阵嗤笑:“你知不知道,只是看了一张根本得不出多少信息的照片就随意地给出假设,在之后的探案过程中就无法保持客观和理性了,这是推理最忌惮的地方,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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